白月光的儿子果真不一般。
“那他一直哭怎么办?”哄也哄不好,阮软也叫不醒,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哭下去吧。
“你回去休息吧,孩子我看着。”温珩开口。
温萦叹了口气,想说今晚怕是睡不了了。
祁小宝不肯喝奶娘的奶,温珩便又将孩子接了过来,依然是有些生硬的姿势。
许是哭累了,祁小宝倒是渐渐安静了下来,温珩松了一口气,抱着他没敢动。
一旁的姜瑶比划了一下手势,示意他把孩子给自己放在榻上睡。
温珩压低声音:“好不容易睡着,我抱着便成。”
闻言,姜瑶点了点头,退出去了。
……
子时。
祁凉同秦玺二人偷摸进了历城,二人直奔渡口,老远,便瞧着渡口边停了船。
“是这条船么?”秦玺问。
“上去看看。”
两人避开温珩安插的耳目上了船,将整条船搜了一遍后,没发现人。
秦玺将屋子的房间翻了一下,找到了事先给祁小宝准备的褥子和尿布:“应该就是这条船,既然人不在船上,估摸着在客栈。”
“嗯,去打听打听。”
这个时辰,两人便一间间去找,终于在问到第四家客栈时,问出了点消息。
“今日确实有你说的那么一个姑娘住店。”
秦玺大喜:“带着两个三四岁模样的奶娃,还有一个襁褓的小婴儿是不是?”
“对,客官怎么知道?还有一坐着轮椅的男子和一红衣服的姑娘。”
那就是找对了,秦玺松了口气,又问有没有见过一个模样清秀的姑娘,跟在他们身边的。
“这倒没有。”客栈伙计回忆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
不可能啊,苏渔肯定会跟在阮软身边的,难不成她先进了客栈,伙计没瞧见?
“他们住哪个房间?”祁凉拿出一锭黄金放在桌上。
“天字一号楼。”那伙计赶忙收了银子,指着楼上客房道。
“谢谢。”祁凉点头,上楼。
秦玺跟在后头,两人上了楼便被温珩的侍卫拦了下来,祁凉眼神都懒得给,直接拔剑手起刀落的解决了二人,那两人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了血泊中。
他向来冷静自持,鲜少直接取人性命,但阮软被劫,且是在她要临盆之际,他失了理智。
那两人倒下,客栈二楼立马冲出一批侍卫,激烈的打斗声从二楼传来,客栈伙计跑到楼梯口看了一眼,赶忙跑回一楼躲着了。
祁凉面色清冷,手中的剑又快又狠,每一招都是取人性命的杀招。
片刻功夫,站着的就只剩他和秦玺了。
他一身玄色锦袍沾了血迹,都是别人的,祁凉收了剑,直接推门进了阮软那屋。
方才外面的打斗声,温珩都听见了,但他抱着祁小宝,便没有动作,这会儿瞧着破门而入的祁凉,他神色如常:“来的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