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选择：交出你的纳戒，包括你的底牌，让我废除你的丹田，你就可以在萧家安稳度过一生。”

“你……”萧炎听着顾长生给出的两个选择，双拳紧握，手背之上青筋暴露，指甲扎破了掌心，一滴滴鲜血从指缝间低落到地上。

面色一片铁青，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丝丝鲜血从嘴角溢出。

顾长生见到萧炎这般模样，微微一笑，右手食指在空中来回晃了几下，道：“啧啧啧……萧炎，不要这么苦大仇深的看着我，我对你已经够宽容了。若是我们身份对换，你会不会轻轻松松就放过我呢？”

“我……”萧炎闻言准备反驳顾长生，但是看着对方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中包涵的肯定，他有些无奈的低下头，一双眼睛中满是不甘之色。

“药老，我该怎么办，这个什么顾公子，看来不准备放过我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我们现在是命运共同体，如果我活不下去了，你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心中焦急的萧炎在脑海中疯狂的呼唤药尘。

药尘原本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就算萧炎不出声，他也会竭尽全力保全萧炎。

但是萧炎的这番行为让药尘的信念开始崩塌，他没想到自己观察了几年的人，在遇到危机的时候居然就是这种表现。

这样的人不要说成为强者、为自己重塑肉身，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一口气吹灭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的药尘，没有再出声，而是将神识全部缩回萧炎手上的纳戒之中，然后将纳戒完全封闭了起来。

“药老……药老……”没有听到药尘回复的萧炎，心中越发焦急了起来，开始不断呼唤药尘，但却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之前和他交谈的人完全不存在一般。

“不……不……不会这样的……”随着时间过去，萧炎眼中的不甘变成了慌乱、恐惧，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顾长生见到萧炎这幅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犹疑：这小子是被吓傻了，还是知道自己挡不住我的攻击，所以在装傻？

“萧炎！！！”

顾长生清朗的声音，在萧炎耳边炸响。

“谁！”被吓了一跳的萧炎，大喝一声，清醒了过来。

周围观战的萧家子弟见到萧炎的反应，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但是看着不远处面带微笑的顾长生，却硬生生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