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截?听到嬴政的话,惊鲵有些不服气了。
当年,无论是盖聂还是荆轲,这些所谓的青年高手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值一提,但十六岁的年龄时,我才是最强的。
但惊鲵的不服气只维持了一瞬,因为那只是从前啊。
惊鲵想到了自己在这些年来的变化,曾经的那个杀手早已不用亲自动手杀人,不仅如此,她自己持剑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一想到自己无数次告诉自己所说的那句话:昨晚太累了,明天再练剑吧,想到这话,惊鲵的脸色不由一红。
我终究还是懈怠了,比起当杀手,我更喜欢作一个女人。
“应该没有一大截吧?我最近可有勤学苦练剑术的。”惊鲵略显心虚地说道。
沉迷于色,这种事情可不仅仅只会发生在男人身上,女人同样也不例外。
惊鲵在这些年中的前半段是如此,至于后半段,则又被儿女所占据了精力,可以说,这些年来,她的武功不进反退。
“最近?”嬴政抓住惊鲵话语中的一个重要信息道。
惊鲵所修剑术的力量来源是她那远超常人的求生欲,当嬴政保护了惊鲵的时候,这种求生欲在惊鲵身上也就越来越淡了,这也是惊鲵能够在十六七岁之时就能晋身一流高手之列,但如今已经二十六七岁了,却依旧是一流高手中的末端一列的原因所在。
那么,又是什么让惊鲵重新拿起了剑?
“已经有三年了。”惊鲵说道。
五年来嬴政的深居简出让惊鲵重新意识到了危机,也正是在这种危机感的迫使下,那柄已经蒙尘的惊鲵剑在惊鲵手中在此亮起了自己的霜刃。
“是吗?”嬴政看着面前早已没有了曾经的冷漠的惊鲵,一时间有些惶神,他能够理解惊鲵在这句话背后真正的想法。
她可是什么也不会,能够为她带来安全感的只有手中的剑,自己五年来所作的事情以及不可避免出现的冷淡,让惊鲵在此感觉到危机感了。
只不过,惊鲵幼年的危机感来自于自己生命,而现在的危机感则来自于自己。
“大王,荆轲的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惊鲵转移话题道。
“任其自然。”嬴政道。
“任其自然?”惊鲵惊讶道,这个答案似乎有些出乎预料啊。
“对,任其自然,那么一个好故事,若是夭折了可就不好玩了。”嬴政道。
“玩?大王您还是像以前那样啊。”惊鲵在嬴政这里听到‘玩’字,不只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红道。
嬴政所说的‘玩’真的是没有别的意思,但惊鲵的反应却让嬴政想到了别的东西。
玩,似乎可以玩游戏啊,而与惊鲵能够玩什么游戏呢?
“你这样的神情,可是让我想到了一个游戏。”嬴政道。
“什么游戏?”惊鲵神色慌乱道。
“一个只有你与我之间才能玩的游戏,你想到了吗?”嬴政挑起惊鲵的下颌道。
一张精致而不缺少风韵的俏脸出现在嬴政的面前,那双幽深如若深渊的眼眸在此刻变成了两汪清泉,嬴政的影子在水光中荡漾着。
“那个游戏?”惊鲵带着三分期待三分期待四分忐忑地呢喃道。
“现在还会吗?”嬴政问道。
“会啊,只是,可能有些生疏了。”惊鲵回答道。
不同于剑术,另外一件能力惊鲵可是能够时常练习实战的,只是即使是如此,也有好久没有用了。
现在的惊鲵还真的有些担心自己可能会让嬴政失望。
“小事而已,多练习几次就可以,你现在留下来,等晚上我们再探讨一下新游戏的玩法。”嬴政松开惊鲵道。
“晚上吗?”惊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