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百里兮骤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忍不住咬牙道：“你干什么！你该不会……”

“嗯。”宫无渊闷闷的应了一声，仿佛承认了。

“你疯了吗？你居然用割伤自己的方法来选择让自己清醒！？”百里兮睁大眼，不敢置信。

“先前柏墨不是说你弟弟送过女人过来吗？”她垂下手，抓住他的衣摆，颤声道：“你先前就是把我当成她们了吧？她们已经来过了？为什么要推开他们？你完全可以——”

“不！”百里兮还没说完，就被宫无渊冰冷的声音沉沉的打断。

她一怔，低下头像是想看他。

“不什么？”她像是僵住了，僵硬的开口：“不喜欢？还是不好看？”

“不要她们。”宫无渊收紧手臂，将俊脸沉默的靠在她的肩上，闷着声音冰冷至极的开口：“我不要她们。”

“什么意思？”

宫无渊终于抬起头，在黑暗中，那双幽暗炙热的黑眸却毫无障碍的直视进她的眼底。

他说。

“我不要别人。”宫无渊眼神锁定她，分明是非常让人动容的话语，可他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她的心脏蔓延，霎时间席卷了她的所有神经，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攥住她，“我只要你。”

“除了你，谁都不行！”

那一刻，她更感觉像是被什么凶猛的野兽给攥住了。

攥住了她的，整个灵魂。

一下一下。

心脏跳动的节奏比她想象的还要快，她就像是被人一记闷棍打在了后脑勺，震的她脑海嗡嗡作响。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她红着眼想着。

他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睡其他女人。

其实这就已经是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