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离开？”百里兮努力让自己冷静，去忽略自己心如绞痛的感觉，望着他：“你要离开，就自己离开吧，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吗？”

对不起。

阿渊。

如果这件事，能够安然解决。

之后无论什么后果，什么惩罚，你要怎么虐我，我都认了！

“你们。”宫无渊盯着她，念出这两个。

“你以为我之前跟你说的是假的？给你演戏？”百里兮艰涩开口：“我……”

唰！

宫无渊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猛地往沙发上一压，居高临下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确定吗？我要听真话，我只问你最后一句。”他咬着牙：“你信，还是不信我。”

百里兮看着他起伏的胸膛，通红的眼睛，捏紧手，骨节咯吱作响，仿佛压抑着什么情绪。

她没有察觉到问题多严重，也没察觉到他逐渐红了的眼睛，而是在意兜里的窃听器，只好开口。

“不信。”她盯着他，却说给窃听器那边的人听：“我要信的人，已经不是你了。”

“……”

她心想。

假的。

阿渊，我说的是假话，我信你的。

只是现在没办法信你！也没办法跟你离开！

“你再说一遍。”宫无渊的眼睛愈发的泛红，盯着她，沙哑而又隐忍的低沉又说了一遍。

心口剧痛，差点要涌出眼泪的百里兮压下情绪，盯着他。

看他缓缓低下头，手掌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低头抵近自己的肌肤。

他如野兽，隐忍着自己的杀意，低低的问。

“你想清楚了，再说一遍。”

“怎么？”百里兮咬着下唇，也逐渐眼圈泛红：“我不喜欢你了，你就要杀了我吗？还是说，想直接咬死我？”

“……你说过的，你记得么。”宫无渊炙热的薄唇贴着她的脖颈，像是要将她灼伤，声音却沙哑：“你说你不会再离开了，你说你要留在我身边的，宁可被伤害……宁可被我咬死。”

当然记得！

百里兮的心头一颤，抬眼去看他，眼底禁不住染上几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