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二少爷在说什么。”叶蓁终于回头,冷艳的面孔上,黑眸沉沉的盯着玄廷,眼底闪过什么压抑的情绪。
“……”玄廷张口不甘的盯着她,仿佛想说什么,可看着她这又装傻的模样,又不忍的闭了闭眼:“行,你不承认,那就这样。”
说着,玄廷自几年来,头一回生出了反骨。
他不朝着叶蓁撒气,却猛地一扭头,瞪着自家哥哥,破天荒的,他突然大喊一声。
“宫无渊!”带着满脸的伤,唇角的血迹,他红着眼,狰狞又痛楚的开口:“就算我们这样做了又怎么了!就算让百里兮去见薄韶华的是她又怎么样!百里兮有事吗?她出事了吗!她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你的女人是人!你的手下就不是人吗!”
“玄廷!”
叶蓁的惊叫声响起,她难以置信的看向说出这种话的玄廷。
“我说的不对吗?”玄廷看了她一眼,不理会,而是红着眼瞪向宫无渊:“她百里兮有什么好!就值得你这样保护!让你连身边更好的人都看不清楚吗!”
“玄廷!二少爷!”叶蓁愤怒的上前,就要去抓住他的手腕:“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宫无渊也冷冷的瞧着玄廷。
就在他还没有做什么之前,旁边一个更冷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他伸手拦下宫无渊。
看了眼自家老大,才缓缓侧头看向玄廷、
“二少。”他的声音很沉,开口:“你不是要问百里兮有什么好吗?”
玄廷愤怒的眼神,和叶蓁宫无渊全都看向柏光,只见柏光阴沉,盯着玄廷。
“冲她一直以来做的事情,还不够吗?那么……再加上这一件事呢?”柏光停顿了下,又道:“你觉得她去见薄韶华,什么事都没是吗?薄韶华受伤,她一点事都没有对吧?”
“难道不是吗?”玄廷咬着牙开口。
“好。”柏光一点头,盯着他:“那么,薄韶华如果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