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如何抛弃师娘，今天，你就如何被抛弃。”

“因果轮回。”

“这，就是报应！”

百里兮恶狠狠丢下的字眼，叫虞舒浑身一颤，紧接着更加痛楚的捂住脸，他低下头，想要把脑袋缩回去似的。

“呜……我不信……不信……”

可就算再不信，那也是事实。

老人痛苦的呜咽声，一声一声的带着痛哭，百里兮就那样安静的瞧着。

不过是离开了和他在一起这么短时间的上官细雨，他就痛苦成这样。

那么师娘呢？

师娘当初经历的痛楚，该比他多多少？

百倍？千倍？

看着他如今这幅跪在地上失声痛哭的模样，她才觉得心里稍微畅快一些，不过还不够。

她想要的……是他跪在师娘面前求她原谅！

她想要的……是让师娘看清楚，她不惜牺牲生命也要深爱的男人是这样的！

她想让师娘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如此落魄的模样。

想让师娘看到，害她至此的这个男人，终于也得到了报应！

可在出门的前一刻，她却还是没选择把沈音带来……因为她不能让师娘看到虞舒刚刚的那个样子。

刚刚这个男人，跪在上官细雨面前跪着求饶的模样，挽留她的样子……她不能让沈音看到这一幕！

虞舒倒在那，整个人已经颓败了，也不听人说话，也不动弹，就跟个真的失去了全世界似的。

“接下来怎么办？”柏光这时候侧头询问的看向百里兮。

百里兮抬头往里看了一眼，没作声。

她和夏非的约定，已经到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