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无渊冷冰冰的黑眸盯了那边缘两秒，才在柏光期待的眼神下启唇。

“尺寸不对。”他冷声蹦出一句。

“对吧！”柏光一拍大腿，立刻道：“我就是猜测，但不确定，谁知道我果然猜得没错！”

“什么东西？什么尺寸不对？”百里兮忙不迭问。

“从那个花盆碎片来看，花盆很大——”柏光他立刻比划了一下，然后指着边缘：“当然并不是说就不能放在上面了，当然把花盆放上面也没什么问题！”

“但会不稳。”低沉磁性的男声将百里兮的思绪拉回，不由自主的看回身旁俊美的男人，与他的黑眸对视后，男人的眼神明显一柔，声音都明显柔和几分：“正常人一般选择改放花盆的位置，不可能放在地盘比边缘多出去那么多的危险地方——”

“是的！可以放，但却很明显能看出很危险！一般人都不会选择这么做！”柏光一点头，眨眨眼：”而这又是小孩子抱不了的重量，所以……会有正常人选择把放在地上的花盆挪到这上面明显不稳的地方放着吗？”

柏光又一歪脑袋。

“如果是之前那个精神病院，当然会有精神病人这么干对不对？但哪怕是精神病院！天台都是锁着的，不可能放病人上来，更别说这里了——”柏光很理智的解释。

“所以……”百里兮反应过来，小脸都凝重，脸色白了几分：“这是有人蓄意谋杀？那花盆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甚至可能故意推下去的？”

“可能性大了一些，但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柏光目光锁定她，眯着眼：“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有五成的可能这样猜测，然后去查。”

“可以查吗？”百里兮立即追问。

“医院的监控警方查过了，没有可疑的人，全都是病人和病人相关的家属。”柏光立刻摇摇头，这件事在警方知道虞舒是那个赫赫有名的老艺术家后，就立刻让人查了个遍，没有找到可疑的人。

这说明，要么动手的人是个高手，避开了医院的那些监控设备。

要么，这就真的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