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小姐，何时成了少爷的禁忌？

陆震言淡淡“嗯”了一声，“记着，她若有任何闪失，我唯你是问。”

“是，属下会不惜性命护慕小姐周全！”

陆震言睨了他一眼，淡声道：“她要周全，你的命，也要在。”

萧影心口哽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在激荡：“是！”

……

慕羽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得眼睛有些干涩的疼，而且迷迷蒙蒙的，好像有层水雾蒙着似的，看东西都有点不清晰。

小艾进来看到慕羽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小小姐，你昨晚，哭了？”

“没有啊。”慕羽有点纳闷小艾干嘛这么问，“咋啦？”

昨晚她虽然折腾到很晚才睡着，但睡得还算熟，连梦都没有做一个，咋会哭呢？

“小小姐，你自己看。”小艾去拿了一面镜子递过来。

慕羽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也呆了呆，两只眼睛怎么肿得跟桃子似的？

“小小姐，少爷的西苑，离着这里不远。”

小艾的目光有些复杂，“如果小小姐想见少爷，就去见吧，不要……勉强自己。”

慕羽愣了一下，小艾这是以为她想哥哥想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