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侍候殿下就寝吧!”玉珠一脸娇羞。
“姑娘……本王无意如此!你且再谈一首曲吧!你的琴技不错,本王甚是欣赏!”见玉珠欲走近他,袁毅急忙道。
玉珠闻言眉头轻跳了跳,然后若无其事地问:“殿下,奴弹唱一首《卿凤仪》可好?”
“好,姑娘请吧!”袁毅摆出一副温文尔雅样。
“卿家有女,名凤仪。诗词歌赋,赛名伶。奈何自是,奴家女。父嫌母厌,受欺凌。知府慕名,来相看。垂涎欲滴,求纳娶。父允母庆,入府门。坊间传言,十三妾。姊妹相看,频嘲笑。自古红颜,多薄幸。郎君情移,招冷落。鞭打责骂,由自怜。由自怜啊,由自怜......”玉珠边弹边吟唱。
袁毅骤然听到此曲,有些不明所以,待玉珠弹完后,不由得好奇一问:“姑娘此曲,如泣如诉!为何弹与我听?”
顷刻被问,玉珠这才意识到,选错了曲目,这种场合怎能弹如此之曲。于是立刻跪下请罪道:“奴...奴....奴冒犯了殿下,请殿下降罪!”
“……”袁毅再次不明所以。
“姑娘,不必如此!本王随口一问,不必介怀!”袁毅出口解释。
听到袁毅如此说,她更是如坐针毡了“奴......奴......”
看着地上女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袁毅更是有几分好奇了,于是又问:“你刚刚谈的琴曲如此凄婉,可与你的身世有关?”
玉珠一脸愕然,她没有想到袁毅这个时候会问她的身世,她呆愣了片刻后回道:“殿下!奴本是扬州苏绣世家,陈家的独女,去年父亲得罪了朝中权贵,进贡的丝缎被人做了手脚,父亲因此入了狱。自此家里的一切就被本家叔叔夺了去,本家叔叔自然容不下我,于是就将奴卖入了这青楼,跟那琴曲无关!”
袁毅不想这姑娘有如此的身世,于是叹了口气:“没想到姑娘,身世如此坎坷!”
“没入这青楼的女子,多半都是身不由己,奴这算不得什么!”玉珠神情黯然。
不知怎的,袁毅见到此女总会想起思殃,因前段时日,自己过于放荡,致使思殃暴露于人前,这阵子着实有些苦恼。这姑娘生得美貌,换做以前那性子,定然会多看两眼,倒不如.....倒不如.....袁毅陷入了沉思,过了片刻后袁毅转头朝玉珠一问:“姑娘可会经商?”
玉珠闻言一脸茫然:“殿下!奴会经商,因奴是家中独女,父亲从小就把我当继承人培养!殿下这是?”
“那好,你可愿跟着我,帮着本王管理的产业?”袁毅问。
“殿下,你可说的是真的?奴愿意!只是奴已卖身怡兰苑,奴还能离开?”玉珠又是紧张又是欣喜。
袁毅道:“这你不必担心,本王想要的人,还没有人能不应的!”
“谢殿下!奴一定竭尽所能回报殿下!”玉珠此刻真是感激涕零。
“行!明日会有人来安排你,本王先告辞了!”袁毅说完起身离开了,徒留玉珠一个在房间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