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妃姐姐累了,妾身等这就下去!”见杜心兰不耐烦,林婉儿识趣地带着这些人离开了,临走前她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那红衣女子。
待着这些人都走了之后,杜心兰的脸色顿然黑沉无比,眼神凌厉的像毒光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颇为无奈地扶了扶额头问身边的丫鬟绿儿:“绿儿,你说这要怎么办?殿下怎么这么多姬妾,本王妃以后可要怎么办才好?”
“这些个女子不过是一群低贱的妾室罢了,您有何必多费心神?一包毒药就能让她们消失,小姐何时变得扭捏了?”绿儿十分不解看着杜心兰道。
“绿儿,这些女子背后都有京城的个个世家大族在撑腰,可不能轻易动,哎!看来我在出嫁之前想的太简单了。”杜心兰拧了拧眉,愁容满面。
“小姐,您忘了?我们手里可有好东西,这种东西用下去,保证什么人都查不出来,只要死无对证,谁又能奈何得了我们?”绿儿诚然道。
“你说的倒也是,不过这件事情要徐徐图之。你说这殿下到底是什么心思啊?新婚那晚,口口声声说我是他唯一的妻,说他会对我好一辈子,可是你看他自那晚后就对我忽冷忽热,这算什么事啊?”杜心兰又想起两日袁毅对她冷落,心里十分忿忿。
“小姐,许是你想多了?殿下既然新婚那晚那样与您说了!我猜他自然是守信的,许是……,许是殿下近日公务繁忙,有些忽略你。”绿儿闻言劝慰道。
“嗯……,你说的有理。也不知道殿下何时回来,明日就是回门的日子了。”杜心兰吃着茶点,恍恍惚惚的道。
“小姐,瞧你!怎么嫁了人,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这可真有点不像你!”绿儿见小姐今天很好说话,于是调侃起她来。
“嗯,我也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走,我们骑马去,这府里待着真是烦闷!”杜心兰抱怨了几句,突然有了骑马的兴致。
“这才像你,小姐!”绿儿笑着扶起杜心兰,随她出了靖王府。
……
这会儿,出了杜心兰院门的那些女子个个都一脸诧异地看着林婉儿,她们十分不解林婉儿为何就这要轻易地交出了掌家之权。特别是静瑜,她出了房门就迫不及待地拽住林婉儿的手问:“林姐姐,您怎么能这样轻易交出掌家之权,她有什么本事?您为何要这样做?”
“她是靖王府的正妃,这掌家之权本就应该是她的,之前不过是殿下信任,让我代管了一段时间罢了!”林婉儿握住静瑜的手,诚然道。
“那些不行,你怎么能轻易给她了呢!”这时那个在杜心兰院里自催自擂的红衣女子,言语不善地插话道。
“你说不行就不行吗?冰烟你不要太狂妄,小心没好果子吃!你不要忘了这杜心兰是什么名声,好自为之吧你!”林婉儿骤然被呛,一下子变了脸色。
“你……,真是个胆小鬼。”那红衣女子鄙夷地看了一眼林婉儿,然后昂首挺胸地独自离开了。
林婉儿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话。
“林姐姐,虽然你这么说,但静瑜还是觉得你交的太容易了,那杜心兰未必会记着你今日的豁达。”静瑜看着离去的冰烟,脸色还是有些不忿。
“她念不念我的豁达我不在乎,走了!我那有上好的毛尖,可愿去坐坐?”林婉儿笑着邀请静瑜。
“自然!”那静瑜闻言,殷勤地搂着林婉儿的手臂,携手往林婉儿的院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