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儿说的对,此事不可张扬,你……,你倒是说说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会得这样的病,真是!”被游舒寅拦下的尚书夫人,呆愣了几秒,总算反映过来没有出去。
“母亲,其实儿子也不知如何得了这个病,儿子只知道在去年乞巧节过后,我身下那处就不起什么反映了。”游舒寅扶着尚书夫人坐下后解释道。
“那你这一年还留恋花楼,不知悔改。依我看啊,你就是去那些个腌臜之地弄的,我的儿啊,我说你,你真气死我也!”尚书夫人捶胸顿足,气红了眼。
“儿子……儿子怎会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儿子我也是万分悔恨啊,母亲!”见母亲气得不轻,游舒寅也十分懊恼。
“哎,真是作孽,怎会发生这样的事,祖宗啊,你得要保佑我儿快点好起来啊,我儿可是游家三代单传的独子啊,万万不能让我游家绝后啊!”尚书夫人悲戚地叹了一声,讨伐起祖宗来。
“母亲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想点实际的,这一年儿子试过了万女,却终究没有找到问题的缘由,只是有件事颇有些奇怪。”游舒寅侃侃地道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来。
“什么事奇怪?你倒是说啊,别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尚书夫人又被他那话一下子激起了千层浪。
“母亲别急,儿子马上就说,我这一年试过无数女子后,虽然没有找到问题的症结,但我还是找到了一女,能缓解我这个病症,甚至不受影响。”游舒寅一脸正色地安抚她母亲。
“那你倒是说说,那是谁家的女子?我明日就去提亲去!”尚书夫人听闻他那话后,脾气又躁了起来。
“提亲?母亲会让我娶一个青楼女子?”游舒寅闻言一脸诧异。
“青楼女子?怎么会是青楼女子?”游舒寅话落,那尚书夫人也是一愣。
“自然是青楼女子,母亲你以为谁会把他家的清白姑娘让与我试?”游舒寅一脸正色地道出这话。
“……”尚书夫人听到这话,被噎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她才出声道:“你那屋里所有的姑娘,你都试了?”
“嗯,都试了,没有什么效用,唯有岚一楼那莺娘有些用处,但近日儿子我又得罪了她,怕是以后她不会轻易原谅我,所以这唯一的希望也算是没有了。”游舒寅语气平静地做了这番陈述,但模样却显得有些委屈。
“哼,一个青楼女子,还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儿别怕,母亲这就让人进宫递帖子,保证把你这隐疾治好!”尚书夫人鄙夷地哼笑了一声后就准备起身叫人进宫去请太医。
“是……,母亲!”游舒寅听闻此言后,恭敬地对尚书夫人微微颔首后,就立在一旁不说话。
只是不知怎的,方才听到母亲骂莺娘,自己心里确有些为她鸣不平意思,而且很想去为莺娘辩解一番,证明她不是母亲所想的轻浮女子。
这……,这……,眼见小厮进了门,游舒寅才堪堪回神,他颇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想法,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游舒寅一脸不解地晃了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