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夫也不知,会不会是心里上的问题,或者受了什么惊吓?”孙太医略微思量一番,做了这样的回应。
“心里上的问题?受了惊吓?”尚书夫人一脸地不敢置信。
话落,孙太医还未开口,尚书夫人突然大声一叫:“寅儿啊,赶紧过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闻母亲一声大叫,游舒寅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耳朵不敢上前。不过这件事终究还是要解释清楚,父母才不会那么折腾,所以他也只能上前做了番解释:“母亲,方才已经儿子与您说了,就是去年乞巧节之后,就这样了。我实在也不知道原因,孙太医说的什么心理和受惊吓什么的都没有,就是不知不觉间得了这样一个病。”
“哎呀,这可怎么办?孙太医,难道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游舒寅那话刚落,尚书夫人就又焦急起来了。
“以目前的情况看,令郎身体上确实没什么问题,老夫也无能为力。”孙太医只能无奈地做了这番解释。
“这可如何是好!”尚书夫人一脸焦虑。
“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心,我观令郎也是个健硕之人,或许这只是一时的烦恼。”孙太医见尚书夫人一脸焦急模样,遂劝慰道。
“但愿吧!”事情已到了这一步,尚书夫人也一脸只能无奈。
“那好,老夫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多大用处,夫人,老夫这就告辞了。”孙太医见自己也不好在这游宅多待,遂起身告辞。
“慢!孙大夫!”见孙太医起身要走,尚书夫人连忙拦下了他。
“夫人还有事?”孙太医一脸疑惑。
“劳烦孙太医跑一趟,这诊金怎么能不给呢?”尚书夫人勉强扯出一丝笑道。
“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客气,况且老夫也没看出来什么问题。”孙太医一脸谦虚地表示。
“那也不能让孙太医您白跑一趟,芙妈端上来!”尚书夫人笑着对孙太医说了这番话后,就让芙妈妈端了二十两黄金上来。
“这……夫人,这分量太重,诊金也不过是这一两纹银而已,夫人使不得,使不得!”孙太医一下子被她这举动,吓的不轻。
“不多,怎么会多?我儿出了这样的事,只怕会有辱游家门楣,还望孙太医守口如瓶。”尚书夫人一脸堆笑地对孙太医央求道。
“夫人,医者父母心,老夫自然知道您担心的什么,您放心今儿老夫出了这门,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孙太医闻言,连忙义正言辞地对尚书夫人保证。
“是是是,妾身也知道孙太医是个医德高尚的人,只是这是我游家一点心意而已,还望孙太医收下!”尚书夫人说了些理解的话,但仍旧坚持让孙太医收下诊金。
“这……,实在是诊金不需要这么多啊,要不这样,老夫要一锭金子好了,其余的老夫不敢再受,不过夫人您放心老夫向您保证,出了这门我定会守口如瓶。”见着眼前推脱不掉的金子,孙太医左右为难。
“好,既然如此!那就让芙妈送孙太医您出门。”见孙太医终于拿了一锭,尚书夫人松了一口气。
“老夫告辞!”见这尚书夫人终于不再为难,孙太医连忙提起医箱随芙妈妈出了这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