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忘啦,晌午十分,我不是与你说过岚一楼的那位莺娘对我这隐疾不受影响吗?我想既然不是身体上的问题,这隐疾治好还是有希望的。”游舒寅一脸正色地宽慰他父亲、母亲。
“你说岚一楼有位姑娘不受你影响?”游尚书一下子抓住了游舒寅话语中的关键点,追问道。
“嗯,有这么回事,之所以这一年里我不说这事,也是因为我在她身上找到了方法。”游舒寅诚恳地回应着游尚书的问话。
“你该不会是为了娶那欢场妓子,扯出来的幌子吧!”游舒寅那话落下后,游尚书沉思了片刻后,目光深邃地盯着游舒寅道。
“怎么可能,父亲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儿子,这也太荒唐了!”游舒寅闻言,哭笑不得。
“知道荒唐就好,我无非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尚书府是不会接受那肮脏之地的女子,你最好想好了,虽然老夫这一年里,没怎么管你,但是我还是知道些,你在外面干的啥事。”游尚书一脸正色地训斥游舒寅。
“是,儿子从未有此想法,父亲放心。”听到这话,游舒寅满脸的无奈。
“嗯,既然如此,夫人,眼下出了这样的事,你一定要把府里下人的嘴封好了,万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我游府有这样的丑事。”见游舒寅诚恳地做了番保证,游尚书心下这才稍定了些,对尚书夫人道。
“嗯,官人说的是,您放心,府上的下人妾身都已打点好了。”尚书夫人在一旁答道。
“嗯,夫人办事,老夫一向放心!小兔崽子,你说岚一楼那个叫莺娘的姑娘,她不受你这隐疾影响?”游尚书朝尚书夫人微微点了点头后,矛头又指向了游舒寅。
“是这么回事,父亲怎么又问?”见父亲一脸深意地看着他,游舒寅不耐烦地挠了挠头。
“你说会不会是那女人故意给你下的套,怎么会这么巧?”游尚书若有所思地望着游舒寅问。
“父亲,怎么可能,像她那样柔柔弱弱娇女子,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父亲您这玩笑开的真大。”游舒寅讪讪一笑,下意识地就想为莺娘开脱。
“但愿如此吧,夫人你过几日找几个人,悄悄去岚一楼把那姑娘绑来,咱们好好审问审问,不知为何,老夫总觉着这事与这女子脱不了干系。”显然游尚书没有听进去游舒寅方才那番解释的话,尤自下了这样一个定论。
“官人说的是,经官人这番提点,妾身也觉得那女子蹊跷的很。”尚书夫人一脸赞同地表示道。
“哎呀!父亲、母亲,她就是一个风月场上的一位妓女而已,如何会干这样的事,你们别尽神神叨叨的好不好?况且岚一楼那地方,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们还不知道那是谁的地盘吗?靖王殿下那脾气怪的很,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见父亲仍旧坚持,母亲又跟着附和,游舒寅无奈地扶了扶额。
“你懂什么,世间女子,看着人畜无害,实则蛇蝎心肠多的是。岂是你这毛头小子看得懂的!夫人你就照老夫的意思做,到时候靖王殿下回京后,老夫自然会到靖王府与他说明原委的。”游尚书鄙夷地怼了游舒寅,又对尚书夫人吩咐道。
“是,官人,我这就去安排。”尚书夫人恭敬地做了番回应后,别有深意地看了游舒寅一眼就先出去了。
游舒寅看看父亲,在看看离去的母亲,无言以对,于是只能悻悻地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