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王妃主院。
杜心兰依旧被禁足于房内,不得出门。
期间她在自己院内发了很大一次火,把府里那些姬妾轮番骂了一顿才解了气。
骂过之后,她也冷静地坐下来,做了番思考,还别说,缙芸的注意还真是不错。
府里那么些个女子,何不让她们自相残杀,虽然说给她们一点十里飘香就能让她们彻底从王府消失,但只怕她真这样做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这几日杜心兰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些初步的实施方案。
她觉着应该把那个一向躲在后面,看着识时务的林婉儿叫来,好好敲打敲打。
所以没过几日,她就真的把林婉儿请到了她的院里。
“林侧妃这几日气色不错,看来你在王府的日子过得不错嘛!”杜心兰似笑非笑地盯着下首的林婉儿调侃。
“托王妃娘娘的洪福,妾身近日在王府过的还算不错。”林婉儿笑吟吟地迎上了杜心兰的话。
“哦?是吗?不知你父亲林太尉是否也过得好?”杜心兰也笑了笑,继续问道。
“回王妃娘娘的话,妾身已有月余未回太尉府,所以不知父亲大人是否安好。”林婉儿清浅地做了番回应,似未理解杜心兰那话的含义。
“看来林侧妃与你父关系不怎么好啊,就是不知那联名状告信是何人给了你父亲,让本王妃吃了这样大的亏?”杜心兰继续追问。
“王妃娘娘,这个妾身确实不知是谁写了这样一封状告信交于了我父亲,诚如王妃所说,妾身确实与父亲关系不怎么好,所以我不可能会写那封信。”林婉儿对上首的杜心兰做了一番解释后,会心一笑。
“哦?看来我是冤枉你了?”杜心兰像是不相信林婉儿会没有参与此事。
“王妃娘娘,的确是冤枉我了,您想想您新婚第二天,我就把掌家之权交于了你,我怎会再插手这样的事?”杜心兰话落,林婉儿立刻起身喊冤。
“怎知你不是以退为进故意示弱?”杜心兰依旧不相信林婉儿的那番说辞。
“岂会?王妃娘娘,你进府大概也有一两个月了,你应该了解了些我脾性,我是一个淡泊名利和对殿下没有非分之想的人,所以我不会参与此事。”林婉儿诚然道。
“你是什么样的人,本王妃还真看不出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如若我再追究,也平白失体面,那今日就到这吧,明日你把府里的姬妾都叫过来,我有大事需要吩咐!”杜心兰见林婉儿始终要紧牙关不松口,遂放弃了继续追问上回那件事的结果,只是抛了一个重磅消息出来。
“嗯?好!”杜心兰话落,林婉儿下意思一愣,随后又反映了过来。
“那今日就到这,你跪安吧!”杜心兰见没什么要说的了,遂起身赶人。
“好,那王妃娘娘,妾身这就告辞了。”见杜心兰毫不客气地赶人,林婉儿也十分识趣地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