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该来的总会来,既然父母执意如此,那就让他们去抓吧。
抓来了说不定,还有什么转机。
不知怎的,游舒寅心中还有些窃喜。
这日莺娘又准备了些小孩子的物件,正准备去探望思殃,不曾想她屋子里一下子闪进了十余位蒙面之士,二话不说绑了她就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群人把她扔进了一个高门大院的柴房内,置之不理。
莺娘又气恼,又蒙圈,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竟遭遇了这样的待遇?
她这样被他们关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晚间,她才被那些人带到了这家人的刑堂内,等待这家主人盘问。
见门口有人进来,莺娘没好气发泄道:“我这是招你们家谁了?何苦要将我绑来?”
“招谁惹谁,我儿为何得了隐疾,还不是因为你这贱人!”尚书夫人见自己还没进门那女子就飞扬跋扈起来,顿时咬牙切齿。
“隐疾?谁得了隐疾,又干我何事,我又何曾做过这样的事?”莺娘听着那妇人一番污蔑之言,没好气地吼道。
说完正巧看见了跟在那妇人后面的游舒寅。
“自然是我儿,怎么,你这小贱人敢做不敢当啊?”尚书夫人一脸轻蔑地盯着她道。
“哦~,原来是你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游公子啊,怎么一个月不见,你怎的就得了隐疾了?”眼见进来的游舒寅,莺娘一下子戏谑地瞪着她笑道。
游舒寅见她已然没有了往日对他眷念,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抽痛,遂不知该如何插话。
“还不是因为你这妖女,他这才得了这毛病,说!你有什么意图?你要贪图我尚书府什么?”见那女人盯着她儿子一脸戏谑,尚书夫人顿时火冒三丈。
“贪图你尚书府什么,嗯……,让我想想啊,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然是贪图你尚书府少夫人的位置啊?之前我可是与你家儿子说过此事的啊!”莺娘嘻嘻一笑盯着游舒寅一脸深意地道。
“做梦,像你这样轻贱之人,怎配做我尚书府的少夫人。”尚书夫人听到那话,顿时暴跳如雷,指着她一阵破骂。
“噗嗤~,瞧你,你这老妇人还真信了,骗你的。我自知命贱,攀不上你们尚书府,我上次都已经与这位游公子说清楚了呀,怎么他没有与你们提过此事?”见这尚书夫人,显然被气得不轻,莺娘觉着有必要解释一番,才好让他们放自己回去,于是收起方才的情绪,好声好气地对尚书夫人道。
“既然你有这个自知之名,那我儿为何会得这样的病,你给我说清楚。”见莺娘温和了些,尚书夫人的语气也好了些许。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从哪招惹出的病,夫人这可不关我的事啊,你们为何会找上我呢?真搞不懂!”莺娘斜眼瞪了游舒寅一眼,对着尚书夫人道。
“那我儿为何说只在你身上没有反应?”尚书夫人盯着她看了许久,总觉着她在说谎。
“我怎么知道,你到是说话啊?”尚书夫人话落,莺娘一脸蒙圈地盯着游舒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