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如找不到呢,找不到我还存着一点希望,找到了我那心里仅有的梦都被她打碎了。”司马玉沉着脸,语气有些失落。
“公子,你这般想就不对了,这好说歹说,你与思晴小姐的婚事,那是取消了吧。以后你再见到思殃小姐,那不是再无顾忌了!”遗风撇着嘴,一脸地不赞同。
“好,就算你说的有理,那你说我现在该何去何从?”见遗风句句争论,司马玉也毫不客气地回怼他。
“这个,这个遗风暂时还想不出来,但公子你不能否认我那话的道理啊!”遗风被司马玉那话一怼,明显有些气弱。
“本公子何时说了你没有道理了?不是说了你有理了吗?还犟。”
“是是是,是遗风的错,公子这回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嗯,原来你一直在这辩驳,就是想让我高兴?”
“当然了,公子你以为我这要干嘛啊,与你吵架啊?我才没那闲心呢?”司马玉那话一落,遗风顿时又傲娇起来。
遗风那话说完后,司马玉别有深意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回话,也没有赶他走。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他才幽幽地说了一句话:“明日咱们离开大吴,就再回江陵往大周汴京方向找找吧,我总有一种直觉,思殃就在那个方向,而且只怕日子过得不好。”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应该再往京都汴梁找找,公子您上次不是说您见过一位与思殃小姐长得相像的女子吗?我觉着那很可能就是思殃小姐。”遗风听着那话,顿时又拍起马屁来。
“你小子,怎么说都有理,既然你觉着那是思殃,你为何不早说?总是装事后诸葛亮。”司马玉又对遗风鄙夷了一番。
“那不是因为公子你当晚亲自追上了那辆马车亲自证实了那女子只是别家的一个妾,不是你一心思恋的思殃小姐啊,我还有什么话说。”遗风瘪了瘪嘴,又开始不服。
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遗风那话顿时让司马玉醍醐灌顶,或许自己当初在柳河镇见到的那个人真是思殃,或许那时候她那时候认出了他,因为某种原因不便与他相见,就找了个由头躲了他。
司马玉越想着越觉得有道理,于是放声大笑道:“对,你说的没错,说不定那时在柳河镇见到的那女子就是思殃,只是……,只怕她也见到了我,身份不便,所以就躲着我了,走,咱们立刻就走,我这次定要找到她。”
“诶诶诶,公子!你等等我啊,去大周汴京少说也要四五个月,多则还要半年呢?你着什么急啊?咱们歇歇养足精神才好上路啊。”见司马玉火急火燎地下了城楼,遗风转身连忙追上司马玉抱怨道。
“不急?怎能不急?眼看我在大吴整整浪费了半年多的时间了,思殃还不知在遭什么罪呢?快点啊!”司马玉斜眼看了遗风一眼,骑上他的枣红马,就飞奔出了城门。
“急急急,就知道急,再急也不能一下子就能到汴京。”见司马玉骑着快马就飞奔而出,遗风也只能悻悻地牵了一匹快马跟上司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