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从出征起,思殃就只在离别的那一刻看了自己一眼,之后便无任何只言片语给过自己。而且自己每次写给她的信都石沉大海。
袁毅心里强烈的失落感不断滋生,竟然不知不觉间捏断了手中一支笔。
这女人难道真的就那般决绝了,难道真的要与自己断绝关系从此不相往来?
想当初自己也是无心犯的错,她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他一点呢?
不管怎样,她现在怀了自己的子嗣,这辈子已然不是抹不掉的关系,她为何还要这般倔强?
难道她真想舍弃自己,做一个彻头彻尾妓女?
哼,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如愿,没有自己的同意她休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袁毅想着恐怕自己这一生是决计是不会放过她的。
只是这突然冒出个残月楼主出来,确实有些不好对付,只盼那死灰复燃杀手门能与这与残月楼一较高下,希望那冷吹雪不负众望才好。
三峰岭袁毅走后,司马玉仍旧还在那湖里泡着,话说这里也算是他与思殃儿时的记忆了。
犹记得当初那小丫头很顽皮,见自己总是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了,她好奇,就非要跟在他后面追着玩。
起初自己是很厌烦她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只是后来不知怎的,也没那么讨厌了。
记得离家的最后一年,自己无意间发现了这处温泉,于是隔三差五就跑到这来泡澡。那时候小思殃粘他粘的紧,自己没有办法,索性就把她这个累赘带着。
想到她那时候天真的样子,司马玉嘴角不由得勾了勾,他记得她那时候见自己脱了衣服下了水,她小眼深深探究了一番后,就学着自己的样子,胡乱地脱了衣服就往湖里跳。
司马玉深深地记得当初她那番举动,把自己下了一大跳。深怕她那八岁的身子被水淹没,便急急慌慌地找了些树藤,把她圈到一个浅水地。当时因为慌乱,在侍弄那些树藤时,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她那光滑如雪的肌肤,同时她因为第一次没在父母的监管下戏水,所以格外兴奋,这刚把她圈起,她就手舞足蹈站了起来,朝自己嘻嘻一笑,让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地方。司马玉直到现在都能清楚地记得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那手上的阵阵酥麻和那不同于男人的身体构造,直接吓得他不顾形象逃跑。
司马玉想到这些青涩的回忆,又无声地笑了起来,后来在那次之后,自己的心态就变了,不知不觉间想起了些小时候第一次入总督府逗弄她的样子,也记起了当初央求母亲长大后要到总督府提亲的事情。
再后来当她要求跟着自己去泡温泉的时候,自己反而有些期待,因为那时候那小丫头什么都不懂,自己占了她好多便宜她都不知道。司马玉想到此,嘴角又勾了勾,心里满是甜蜜。
不过,过了一会儿,温泉的阵阵热气顿时让司马玉拉回了思绪,想着思殃现在下落不明,他便再没了泡温泉的兴致,于是起身穿好了衣服,拿着袁毅给的令牌就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