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抬眸:“母亲,此事不急,玉儿已看重的一位女子,到时候一定领回来与你相见。”
“不急,怎么不急?你都快二十了,再不娶个媳妇了,都要被族里的人笑话死啦。”司马玉的母亲轮了轮床,痛心疾首道。
“知道了母亲,你好好养病,在适当的时机,玉儿会带给您一位漂亮的儿媳妇的,您和奶奶不必忧心。”司马玉神色一顿,随即又展开笑颜敷衍道。
“行吧,反正我们也要离开江陵了,现在与你说媳妇也不太现实,你下去吧。”母亲神色厌倦,懒懒地摆了摆手。
“是!”司马玉愧疚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就出了房门。
两日后,司马景德紧急召集了江陵城所有的族亲,在祠堂商议司马玉两天前提到的大事。
强烈要求他们举家迁往蜀地。
并与他们冷静地分析了厉害关系。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整整商量一天一夜,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按照司马玉的意思往蜀地搬迁。
眼见这么顺利,司马玉长吁了一口气,终于解决心里一大块心病。
司马玉因害怕袁毅忙完了他的登基大典之后,很快想起他来,故而在那晚商议结束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安排了人,帮助族人们搬迁。
十天后,在江陵城的百姓的眼里,江陵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不知为何,那个世代为皇商的静宁侯府,一夜之间里面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它比总督府灭门案还悬乎,当年总督好歹还留下了百十口尸体。
而如今静宁侯府,却像风刮了一般,什么都没留下。
提督大人听到这些消息,顿时觉得极为不正常,赫赫有名的当地皇商,突然一夜之间消失。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于是他连忙写了封信件,递至到了此地的州牧。
州牧见这是一件大事,于是便快马加鞭,将信件上达了天听。
惠帝袁毅骤接此信,眼神眯了眯,顿时想起了那位残月楼楼主。
看来这人远比他想象的难对付,这自己还未腾出手来对付他,他倒是搞得快,迅速就把江陵他那一家子搬走了。
不过……,他好像记得江陵静宁侯府,有一位二公子,现在在户部任职。
于是次日早朝,他方上朝,就着底下的大臣,问了一句:“户部员外郎司马静何在?”
“回陛下,户部员外郎一个半月前就道老臣这告了假,说是他家老太太病危,快不行了,他必须回江陵参加老太太的丧礼,故而老臣就准假了。”户部尚书王丰上前一步回应道。
“哦?嗯……,原来如此。”袁毅惊讶了一声,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陛下找他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去处理?”王丰被袁毅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又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袁毅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