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军饷要如何筹集,你也看到了那吴国太子的态度,此战不是孤不想打就不能打的。”袁毅闻言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言语有些僵硬。
“微臣以为可以向商户们征税,我大周商户富庶,这点小钱,微臣相信很快就能筹到。”苏羽一脸笃定。
“好,就照你的意思办,明日你和林太尉就拟出一个法典来,打仗要的就是粮草,你们俩这次务必将此事办好,一个月内要是办不成,提头来见。”袁毅干净利落地下了这个命令后,就让内监退了朝。
“是!”殿内百官目送袁毅退出了光明殿后,顿时一片哗然,纷纷讨论丞相的建议。
“丞相你怎么能这样提意见?商户那些人是多么的油腔滑调,精于算计,咱们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陛下的要求啊。我们完了啊,丞相。”林太尉带着一脸苦相对苏羽抱怨道。
“本相既然能提出此意见,自然也有办法解决此事,太尉现在要配合我的,只是如何修订法条的问题,所以你不必担心你的脑袋。”苏羽一脸深意地看了林太尉两眼道。
“好吧,既然你能这样承诺,那老夫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林太尉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显得特别怕死。
“告辞!”苏羽眼见林太尉这样子,顿时内心嫌弃无比,他真有些不明白,堂堂太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怎么没有点为官的气节。
他看不起这个人,所以他便随便找了个由头,向他告了辞。
三个月后,边境兰城大周和大吴双方各集结了五十万大军。
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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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玉在残月楼总部足足待了一个半月,他每天除了处理残月楼的公务外,便是呼呼睡大觉。
他似乎忘了他心中的羁绊,那位魂牵梦绕的女子。
不知怎的,他从大周京城回来之后,就在再也提过寻找思殃的事,他似乎想特意逃避内心那份心慌。
他不想再面对与思殃擦肩而过的那种沉痛。
他更加不愿意想起思殃为那位席凤阁阁主生过孩子的事。
他在心里又问过自己,自己还爱思殃吗?
答案是肯定的。
他不仅爱,而且爱得深沉。
只是他真的有些不想面对现在杂乱无章的关系。
他害怕,他像一个鸵鸟一样害怕。
所以他便每天颓废自己,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目空一切的傻子。
“公子,老楼主有消息了。”司马玉正沉醉在自己的梦乡中,遗风突然像一阵风一样闯进来叫嚷着。
“什么事啊,大惊小怪的。”司马玉轻柔着自己的眼睛,不耐烦地道。
“老楼主有消息了。”遗风坐在司马玉的床沿上道。
“有消息了?”司马玉突然蹬的一下下床,满眼激动。
“是的,公子!”遗风远退一步,生怕司马玉殃及池鱼。
“他现在在那?”司马玉起身穿好鞋,着急的问。
“在大周国一个叫丰城的地方,据探子来报,老楼主似乎中了剧毒,但他却没有理会,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丰城。”
“那可探知到,他这样不顾身体,急急往丰城方向走是为了何事?”袁毅眯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