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恨,烈女恨,胡三香那个贱货真是不得好死。萧若兮边走,边在心里咒骂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与震哥会有这般曲折。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当初一味地不听解释,事情才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震哥!”她跑近冰牢,急切地一唤。
可是冰牢里人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没给她留下只言片语。
……
丰城绝壁崖上,司马玉与南宫炯一人提着一壶酒,在山巅上狂饮。
“师父,这就打算走了?”司马玉抿了一口酒,眯眼问。
“心愿已了,再没有别的牵挂了,留在这还有什么意义?”南宫炯遥望着灵曦宫的殿门,如释重负。
“不与宫主告个别?”司马玉挑了挑眉。
“没什么好告别的,她既然接受了我的解药,那她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我迫害了她半生,实在无颜再面对她了。”南宫炯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大周朝廷似乎已经注意到了灵曦宫,师父难道不担心大周会派兵来攻打灵曦宫?”司马玉闪了闪狐狸眼,目光深邃。
“老夫做了老夫能做的事,以后的事情,就靠她灵晰宫造化了,现在你师父我,心里只惦记着自己是否能找一个风水宝地,来埋葬自己残破的身躯。”老头起身豪饮一口酒,对山涧放声大笑,似乎是真正看透了人间生死。
“师父……”司马玉的心情一下变得沉重。
“小子,别那副表情,人总有一死,你师父我了却了心中最大的心愿,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老头豪迈地拍了拍司马玉的肩膀,笑叹道。
“师父,我们回残月楼吧,你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了,楼里的长老一定想与您告别。”司马玉忍下心中的不适,建议道。
“那些老头不见也罢,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他们如果以后问起来,你就说我刁钻古怪,竟想着得道成仙,疯疯癫癫地去寻访仙人去了。别跟他们说实话,人老了,特别怕人说死之类的话。”南宫炯叹了口气,似认真在交代后事。
“……,好吧!”司马玉犹豫了一下,装作心里很平静的样子。
“小子,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那点心思,要早让那姑娘知道,别学你师父,内疚一辈子。”南宫炯正欲走,突然脑子一激灵,来回打量打量司马玉,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怎么知道,遗风着臭小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他。知道了,师父,其实你家徒弟,早已向她表明了心迹,奈何思殃的心里太苦,一时间还不能打开心扉。”司马玉似愤恨地骂了遗风一句,而后有些垂头丧气。
“听说她与大周国现在的君主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南宫炯盯着司马玉问。
“之前她迫于无奈,流落青楼,是与那人有些不清不楚,但是现在他俩早已决裂,徒儿想思殃应该不会与他再有什么了。”司马玉诚然道。
“那就好,小子您既然认定了人家,你就得对得起人家,千万不要像你师父一样,沾染一些不清不楚的恶女。”南宫炯望着山涧又是一叹。
“知道了师父,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你徒弟没这么衰。”司马玉鄙夷地看了眼南宫炯调侃道。
“哼,你从小就不识好歹,实话告诉你,老夫还真怕你被人迷惑了。”老头轻哼一声,也对司马玉一脸鄙夷。
“好好好,师父的叮嘱,你徒弟我记下了,你说你接下来要去哪?”司马玉笑笑后,对南宫炯连连点头,表示他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