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她好一会儿,嘴里才说出心中所想:“殃儿,你是怕我介意你已不再是清白之身,甚至还为他人生了一个孩子?”
司马玉话落,思殃的脸色巨变,她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极度的震惊。
“你调查我?”
“殃儿,从总督府被灭门那一刻起,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你真要为这些小事与我生分吗?”司马玉的眼里亦带着沉痛。
“你调查我,对不对?”思殃似乎听不到司马玉那番伤心之言,继续追问道。
“是,我在之前是调查了你,那是因为我他妈犯贱,硬要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司马玉眼神望向思殃,呆滞了半刻,之后脾气一下涌上了心头。
“……”思殃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之后,身体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跌坐在地上。
谁也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
司马玉发了一顿火之后,又见思殃像被抽了魂般呆滞地坐在地上,心里心疼的不得了。
于是三步并做两步跑到思殃面前把她抱起来。
“殃儿,你不要这样好吗?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你在你内心原谅自己好吗?过去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把那些糟糕的事情都印记在心里。”司马玉从后面抱着思殃,一字一句地劝慰道。
“……”
司马玉话落,思殃依旧像方才呆呆地不说话,也不知道她听进去司马玉的话没。
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知道接近未时,日头偏西,思殃都没有从方才的表情出来。
司马玉见此愈发担忧,于是给她紧了紧披风,便带她回了灵曦宫。
思殃回去后第二天就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不管司马玉怎么精心照顾,她都不见好。
最后司马玉实在没有什么良策,于是提剑便到思殃的床前威胁她:“殃儿,你一定要如此吗?既然你不肯就医,那你的玉哥哥便先一步到黄泉等着你。”
说完,床上的思殃依旧一动不动。
司马玉无奈苍凉一笑,闭了闭眼,挥起手中的雪花越雨剑便要自刎。
正待司马玉脖颈出血的那一刻,思殃骤然发了声:“不要!”
她吼完,还眼疾手快地打落了司马玉手中的剑。
“你这是何苦,我一个残花败柳不值得你这样付出真心。”见司马玉没事了,床上的思殃顿时嚎啕大哭。
“殃儿,我不许你这样说你自己,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完美纯洁的。”司马玉见思殃终于不再呆滞,于是赶紧走到床前紧紧抱着她。
“你这是何苦,你这是何苦!”思殃有气无力地捶打着司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