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儿,你这是怎么了?”司马玉问。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思殃躺在美人榻上,颇有些意志消沉的意思。
“殃儿,前日几日残月楼有点事急需处理,没来得及通知你,你别生气好吗?”司马玉闪了闪桃花眼笑道。
“谁说我在生气,你都离开灵曦宫了,怎么又要折返回来?”思殃拧着眉,不耐烦。
“哥哥我自然是离不开你了,殃儿,你别把我往外推好吗?”司马玉神色轻佻地走近思殃弹了弹她的鼻梁。
思殃见他又是一副深情模样,顿时心里有些慌,于是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司马玉被她这般冷落,浑然不在意,他尤自坐在思殃,缕缕思殃的发丝道:“殃儿,外面大周皇帝派了二十万兵马,把整个灵曦宫围的水泄不通,你有什么打算?”
“……”思殃闻言眼神动了动,依旧背对着司马玉沉默。
“殃儿,我想问一句,你心里还惦记着外面那个人吗?”见思殃依旧没回应他,司马玉缕着她发丝的蓦然一顿。
他话落,躺在美人榻上的思殃蜷缩了缩身子,依旧没有答话。
司马玉无言看了良久,便知今日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索性也没问了。
……
丰城驿馆,袁毅回去之后,衣袖一挥就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
一连关了七日,他都不曾出来过。
这可急坏了刑部尚书游西羽和游舒寅,而从小到大一直跟着袁毅的青离,那更是焦急的很。
他从未见过陛下如此颓丧。
那女子又什么好,陛下为什么就死心眼了呢?
朝廷那么多官宦之女,只要陛下想要,那些人还不是干巴巴地往宫里送,费得着在这自打脸面吗?
对于袁毅这番行为,游舒寅更是惊掉了下巴,想当初他与陛下在汴京是何等风流的人物,何曾在乎女人的心意。
现在的情况是,他是对别的女人再无性趣,只能干巴巴守望着那个他感性趣的女子过活一辈子了。
而陛下彻底丢失了自己的心,无法自拔了。
游舒寅吞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毛,女人真是一个传奇的生物,她们还没干什么就能让男子心甘情愿匍匐在裙下。
“舒寅,你不是与陛下交好吗?你……,你进去问问陛下到底想怎样?他要是殁在这儿了,我们全家的老袋都不够砍的。”游西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求助自己的儿子了。
“我?父亲没开玩笑?”游舒寅惊讶地往自己指了指,一脸懵态。
“对,给老子进去!”游西羽狠踹了游舒寅一脚。
“父亲不行啊!”游舒寅惊恐地大叫,身子也因为太过激动,一下撞上了袁毅的房门。
只听“咚”的一声,他撞开了房门一下躺在了袁毅的怀里。
袁毅见此,嫌弃地把他往地上一扔,便冷漠地对门外的游西羽和青离招呼道:“进来吧!”
“陛下!”游西羽进去后恭敬地施了施礼。
“你即刻把这封信件传到兵部,让在一日之内必须给孤搬五门大炮到丰城来,晚一刻格杀勿论!”袁毅随手扔给他一封信件,就独自出了驿馆。
青离深怕袁毅出什么意外,于是身形一闪便随着袁毅的方向追去了。
袁毅出了官驿之后,就一直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