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司马玉听到此话,顿时勃然而起。
“万万不可,公子你快躺下!”大夫见司马玉突然大动,连连制止道。
思殃见此,也连忙上前扶住司马玉,安抚他:“玉哥哥,你先别激动,你先听大夫怎么说,好不好?”
“好!”司马玉斜眼看了思殃一眼,便乖乖躺下。
“公子,此事虽然棘手,但也不是没有治愈之法,请公子千万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万不可动怒牵动伤口。”大夫见这公子大动干戈,于是连忙宽慰道。
“大夫,你说的是真的?”思殃激动地抓住大夫衣襟问道。
“姑娘自然是真的,但是他必须将养三四年,不能沾染半分女色,不然一切将会前功尽弃。”大夫点了点头一脸正色道。
“好好好,只要大夫说能治好就好,我一定按照大夫的吩咐督促他。”思殃连连点了头,深怕这不是真的。
“嗯,娘子先回避一下吧,待老夫处理处理这位公子的伤口。”大夫从他的药箱里拿出几瓶治疗外伤的药,平静地对思殃吩咐道。
“好,麻烦大夫好好照顾我夫君了,奴家再次谢过了。”思殃恭敬地对大夫施了一礼,便出去了。
大夫眼见思殃离去,不由得调笑起床上的司马玉来:“你这好小子,命倒是不错,有这小娇娘真心待你,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寻思着改嫁了,来吧,上药。”
“那是自然,劳烦大夫了。”司马玉即使受伤了也是一般凌然气度。
“好,你忍着点啊!”大夫拿着用一张干净的抹布擦拭完司马玉伤痕后,便捣弄起那些瓶瓶罐罐起来。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大夫终于处理完了司马玉身上的伤口,出殿给思殃递了一个方子,吩咐思殃每日按时给司马玉用药。
大夫临走前,思殃还是颇有些担心,于是又多问了一句:“大夫,我……,我夫君真的能治好吗?”
“娘子放心,我既然这样说了,说明把握性很大。”大夫点了点头道。
“那谢过大夫了,木青送客。”思殃对大夫欠了欠身后,便示意身旁的木青送人。
“好,老夫五日后再来。”大夫拱了拱手便提着药箱出了灵晰宫。
见大夫走后,思殃再也忍不住,又迫不及待地进了内殿。
她看着全身裹满纱布的司马玉,顿时热泪盈眶,连连向司马玉道歉:“玉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任性,非要去京城看看顾儿,不然你也不会遭如此大罪。”
“殃儿,我不许你这样责怪自己,我说过了这不是你的错,这只不过是天意弄人罢了,你玉哥哥没事,你千万不要担心好吗?”司马玉盯着思殃安慰道。
“玉哥哥……”司马玉越是劝诫,思殃的眼泪越发流的凶了,就像那断了线的珠串一样不停地往下落。
“好了,好了,你再哭,你玉哥哥就快真的不行了,你快别这样。”司马玉一脸无奈道。
“玉哥哥……”思殃哭了一阵,终于止住了眼泪。
见她终于不哭,司马玉总算松了一口气,笑笑缓解这沉闷的气氛:“殃儿,你方才也听到了那大夫之言,你玉哥哥可能三五年之内都不能碰你了,你该不会嫌弃我,最后抛弃我吧。”
司马玉说的及尽委屈,仿佛思殃不久之后,真要抛弃他似的。
思殃那经得起他这样的算计,她见司马玉一脸的小媳妇样,那心里那跟小鹿乱撞似的,砰砰砰地跳,深怕司马玉误会似的。
“玉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想,殃儿当初既然答应你,那么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此生此世都不会背弃你,哪怕你真的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