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袁毅片刻都不想停留,直接就给苏羽丢了一句话:“回京,今晚就走!”
“陛下?”苏羽惊叫了一声。
袁毅回头看了他一眼,直径就离开了客栈。
“快跟上,你们快跟上,千万不能让陛下出什么事。”苏羽焦虑地朝袁毅消失的地方看了看,然后催促身边的侍卫。
“是!”那些侍卫们点了点头,便直接追了出去。
丞相苏羽叹了一口气,快速回屋,把行李收拾好,快速出了客栈。
幸好,他速度够快,在袁毅极度不耐烦的情况下,上了船。
不过以后的日子里,袁毅折返回京的路上远不比来的时候那么轻松。
他一路都是沉默不语,仿佛比之前在汴京时还要颓丧。
苏羽望着船头他那寂寥的背影,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哎!这次江南之行算是彻底失败了。
他原本想,可以借此机会让陛下好好玩玩,没想到好巧不巧,陛下还是见到了不该见到了的人。
这算什么?孽缘?
苏羽想到这望着船头那个人,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同情。
同样在扬州的思殃,这时候也没了在扬州玩耍的兴致。
她当晚就向司马玉要求道:“玉哥哥,我不想在这待了,咱们明天就走吧!”
“好,殃儿说什么都好!”司马玉搂着她点头道。
“你说那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扬州?他莫不是又想抢顾儿?”思殃有些患得患失。
“我看不然,顾儿又不在我们手上,想必他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司马玉沉了沉眉目思索道。
“那他一定是想跟着我们,查找顾儿的下落。”思殃此时宛若惊弓之鸟。
“不管他怎样想,我们明日就知道了,殃儿不必担心,我相信李兄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司马玉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可是我还是怕!”思殃紧拽着他的衣襟道。
“哎,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出什么招,我们接什么招便是,你放心,我们残月楼何时怕过朝廷。”司马玉眯了眯眼道。
“好吧!”思殃无奈地点了点头。
“时候不早了,咱们就寝吧!”司马玉又像往常一样摸了摸思殃的头。
“嗯!”思殃乖乖应了一声,然后就拉着司马玉走到床沿准备睡觉。
司马玉见思殃犹自脱自己的衣服,身体某处顷刻间便有些不正常,不过他强忍着身体和心里的不适上了床。
在外面他们夫妻一体,他绝不能让人笑话思殃。
……
半个月后,袁毅又回到了朝堂,不过他这次倒是看淡了,他不再折磨自己,他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每天按时睡觉,按时吃饭,按时上朝。
只除了一点,就是大臣们劝诫他广纳后宫时,他会勃然大怒,惩罚起大臣们毫不留情。
半个月的时间磨砺,大臣们再也不敢在袁毅面前提起后宫之事。
因为他们在这段时间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拔老虎的胡须。
他们这段时间,贬官的贬官,流放的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