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屋里的军士顿时应声。
“哈哈哈……,主上这就是你爱的人吗?春娘真替你悲凉啊。”春娘狂笑一声就打算自尽。奈何押着她的军士早防备着她这一招,顿时把她穴道一点,喂了她一点药,把她拖了出去。
驿馆门外,思殃神色顿了顿,便问司马玉:“玉哥哥,咱们去哪?”
“我们先找个客栈歇下吧!”司马玉牵着思殃的手道。
“好!”思殃乖乖点点头。
很快他们就在平武镇找了个客栈住下。
思殃从驿馆出来自始至终都挂着笑意,似乎真的没有被骤然出现的春娘扰情绪。
不过司马玉的感受却不一样,他看着思殃,总觉着她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她似乎在他面前强装不在乎。
果然这晚半夜,司马玉就看着她一个人站在阁楼的阳台上发呆。
司马玉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于是便起身拿了件披风走到她面前:“殃儿,其实你心里不像你说的那样无情对吗?”
“玉哥哥……”思殃望着眼前深爱着自己的男人,欲言又止。
“说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司马玉拍拍她的肩膀道。
“玉哥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听到那人要死,心里就有些莫名其妙。”思殃的眼神十分无助和茫然。
“那,你是想救他?”司马玉心里颇有些吃味。
“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些难受,他毕竟是顾儿的亲身父亲。”思殃看着司马玉关心而又压抑的神色心里突然十分愧疚。
“好了,好了,瞧你这委屈的样,咱们救他就是了。”司马玉见思殃快要哭出来了,顿时赶紧安慰道。
“不,玉哥哥,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思殃赶紧反驳。
“好了,好了,玉哥哥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那咱们睡觉好吗?什么都不想了好不好?”司马玉看着她委屈的样子,继续安抚。
“好!”思殃躺在司马玉的怀里,极力索取着安全感。
司马玉摸了摸她的头,安抚了一会儿,便把思殃抱进了房间里。
翌日,陆卓人非要请司马玉去喝酒,所以他们又在平武镇逗留了一日。
最后,要走了的时候,司马玉左思右想,心里总觉得他应该好好叮嘱一番陆卓人。
大魏朝堂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掌控,他得让这个二流子谨慎点才好。
他必须让大周四五十年内不敢打大魏的主意。
同时他心里反复斟酌了一番后,秘密给陆卓人留了一封信。
第二日,他们离开平武镇的时候,陆卓人也离开了,他去的不是大魏方向,他去的是大周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