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头皮发麻,尤其奇怪的是最后还写了一个弯弯扭扭的“马”字。我左思右想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马是什么意思?是姓马的人?雕刻的马?还是一匹活马?
汪海洋父亲写下这篇日记的时候应该是受伤了?要不然日记本上怎么会有血迹?最后他到底看到了谁?在那海拔六千多米终面冰封的雪山山洞里他又能看到谁?还有他说在山洞看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是我们这次在山洞里除了壁画和那巨大的石棺根本没有看到有什么物品啊!莫非是后来有人来搬走了?
按照这最后一篇日记的记载,那雪山洞穴里可能真的住了人?或者说住了什么东西!因为人是不可能在那里生存下来!绝对不可能!
从日记上看这李家父子也是从我们发现的那个山洞进入暗河的,而且三年前他们去山洞的时候,应该在山洞里或者和山洞相连的暗道中看到了什么东西,但是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他们三人已经找到了出口,为什么会死在出口之处呢?看样子似乎是冻死的,但是他们带的微型液化炉里还有燃料,压缩饼干也没有吃完,应该不至于被活活冻死啊。。。。
至于后来出现的汪海洋我只有一个解释:鬼!
这段时间强迫自己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努力的跑各大人才市场,希望能够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回归正常的生活。结果发现和上次一样想在上海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还真不容易,我看上的看不上我,看上我的我又看不上,最后找得自己都灰心丧气了。
可是我一静下来我就会忍不住想起在山洞经历的那些事情,想起一个个匪夷所思的谜团,搞得我夜不能寐,有时候脑海中竟然还会出现那个人身虎头的怪物还有那个睁眼女尸的样子,我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我必须使自己忙起来或者换个环境,否则这样下去迟早要得精神病。
我给依凡打了个电话,一聊才知道这货毕业后竟然留校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托的关系。我想去他那里玩几天,散散心,顺便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依凡听说我要过去自然是高兴万分,我一出机场一眼就看到他在人群中四下张望。自从上次缅甸归来,他好久没和我联系,估计是被吓得够呛。
上了车后他在车上一直问东问西,我没有和他提去昆仑山的那段经历,只是说叶灵纹把公司解散了,我想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他开车来到住处。那是学校为他们单身教师安排的宿舍。有厨房有卫生间,离学校也近,挺不错。于是我就暂时在他那里住下了,这货下班回来除了抱怨高校年轻老师的待遇低,没有前途。就是发牢骚如今的学生不听话太难教了,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闲聊的时候他免不了和我说起了清宁,他说那男的一家都对她挺好,尤其是那男真是天天把他捧在手心,也不让她出去工作。她生了个男孩叫以诺,他还去参加了那孩子的百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