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接下来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越陷越深。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试着想办法逃跑,却都被抓了回来,
潘永胜见我多次逃跑于是让人割开我的头皮,在我的头皮下植入了微型的定位装置!我当时疼得死去活来,可是却只能任由他摆布!
日子一久我慢慢的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了,因为当生不如死的时候,潘永胜总会适时地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我心中竟然对他感激涕零。
渐渐的我越来越麻木了,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生活。
而在那血腥又残忍的拳台上,我却保持了从无败绩的比赛记录。
一时间我声名大噪,而大把大把的美元也像洪水一样流进了潘永胜的腰包。
我从台北打到洛杉矶,无人能敌,不管对手是黑人白人还是黄种人,在和我对决时,没有人能坚持三分钟的!
后来已经没有人敢单独和我较量了。
于是狗日的潘永胜就让我一对二,一对三,一对四,基本上都是群殴,不过不是一群人殴打我而是我殴打一那一群人。
潘永胜赚的盆满钵满,对我这颗摇钱树倒是有求必应,
我让他给依凡的父母打过去500万元人民币,只说是依凡生前帮过我,我现在赚了钱,替依凡向他们敬敬孝心。
我又给家里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只说自己在非洲做工程,赚了不少钱,只是短期内不能不能回家了,让他们不要挂记我。我给爸妈也转去500万元。
除了这两笔开支,其他的钱都被潘永胜悉数收入囊中,我粗略算了一下,他至少赚了一亿美元。
可这姓潘的是欲壑难填,还是一个劲的给我接比赛,而我毫无办法!
随着时间推移,我发作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身体健康是每况愈下。
潘永胜这狗日的也许是觉得我命不久矣,恨不得榨干我的每一块骨头,他除了拼命的给我接比赛,另一方面又想出新花样。
这天我带着飘飘然的快感就上台了,这次比赛是一对五,潘永胜告诉我这五人都是从美国三角洲特种部队退役的!其中有两人在拳坛保持着全胜的记录!
我心中冷笑根本也没放在心上,不管三角洲还是四角洲,只要你是人类,肯定就不是我的对手,因为按照我体内的肌肉纤维的数量和强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体能的极限,所以严格的说我已经不算是一个人类了!
我漫不经心的在台上站了很久,却没看到有人上台,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铁栅栏的门打开了,黑暗中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随后我就看到两只硕大的陆兽之王踱着步子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我去他二大爷的!他们竟然让我对付两只老虎!
此时,台下的观众都疯狂的吼叫着,难怪赛前潘永胜告诉我这场比赛门票最角落的位置也要两万美元一张!
望着这两只巨大的猛兽,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也许以前我对付这样两头猛兽问题不大,可现在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非常清楚。
看样子这两只老虎可能是被饿了好几天,唇边还挂着像黏液一样的口水,它们一看到我就咆哮着一前一后的扑了过来,我本能的闪到一边,险险的让了过去
那老虎见一扑不中,抬起前爪又扑了过来,而另外一只,张开血盆大口朝我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