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我可以理解成，你找上他做代言人，从始至终就是多此一举了。”

“嗯？”天道残念不满的声音响起。

“呵呵，你也别不乐意，我又没说错，你自己也说了，即便没有你的出现，那位韩青锋也可以做到你想做的事情。”

“那又如何，谁让我想做的事情他不想做了。”

“真的吗？恐怕还有别的缘故吧，不管怎么说，天道代言人，那可是能够堂而皇之的使用天地力量，而不用担心有任何反噬的。”

“说说吧，没有任何人无缘无故的就会会愿意违逆天道的，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

天道残念突然不说话了，但是武凌却感觉以自己现在灵体的状态都觉得刺骨的冷，可见天道残念现在的内心世界绝对不平静。

“做了天道代言人，永世不得超脱，虽然可以拥有近乎不灭的寿命，但是再也无法超脱天道了。”

“韩青锋，你就是因为这个，就要杀死每一代的代言人，难道仅仅是杀死了天道还不够，还要让那许多的人为你陪葬吗？”突然，武凌厉喝一声。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天道残念，你只是韩青锋一股未灭的执念。”

“或许，更准确的说，你也能算得上是拥有天道的一丝神念吧。”

“差点被你给骗了，韩青锋，你以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真就一点马脚都没有露出来吗？”武凌毫不示弱，看着面前已经显出灵体的韩青锋，争锋相对的看着他。

“不可能的，我是天道残念，我不是韩青锋。”

天道残念，或者说是韩青锋，或许真的是被武凌说中了内心深处的痛脚，此刻装若疯魔一般，歇斯底里的冲着武凌嘶吼咆哮。

“不，你就是韩青锋，而且作为韩青锋的成分还很多，只是你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当初，虽然天道有坑你的嫌疑，但若是你没有把事情做绝，留有一丝转圜的余地的话，或许也不会发生那后来的许多事情了，对吗？”

“不对，你说的不对，我是天道，我没有错，我给他机会，让他拯救苍生，可他竟然不识好歹，一心只想超脱天道，我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绝对不允许。”韩青锋呢喃自语。

“或许你在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吧？后悔自己当初太过莽撞，硬生生的毁掉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武凌不顾韩青锋的反应，自顾自的说着。

“毁掉天道，你自己也不好过，失去了身体，你就彻底的失去了进阶的可能，没有再上一层楼的几乎，你觉得自己的末日就到了，所以从那之后，你就借着自己跟天道融合过，身上有天道气息，开始在地球上寻找一个个强者，不论人还是妖，只要他们达到你的境界，甚至以后可能会超脱天道，做到你以前没有做到的事情，你就会附身于他们，阻止他们，最后悄无声息的毁掉他们。”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哈哈哈，是这样又如何，我被毁了，我也不让其他人超过我，他们都得和我一样，被天道选中，成为代言人，我还要让他们在成为天道代言人后制造恐怖的杀孽，毁掉他们的本心，毁掉他们的一切。”

“那毁了这么多，你还觉得不够吗？”武凌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心中突然有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