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婉钰等得一时无聊，可又不能回去，只能小口地吃着眼前的瓜果，时不时地看向来大殿的大门，想目睹一下武宣帝的风姿。

“皇上驾到——”

忽地，太监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许是太监故意掐着嗓子，声音特别尖锐，刺得阮婉钰耳朵疼。

可皇上早就老态龙钟，哪里还有年轻时的威武可言？不过身上还是有在位者身上特有的肃穆和庄严。

这也算是让阮婉钰看了个够。

皇上明显的身体不好，脸颊都瘦脱像了，眼底有不正常的黑眼圈，整个人看上去比较苍老。

阮婉钰忽地想起武宣帝为了延长寿命，特意到外邦请来了两位巫师来给他做法。听说还吃了这些巫师做的药丸。

阮婉钰是对这种巫师不相信的，不过武宣帝这种老人会在垂暮之年有这样的执念也不奇怪，毕竟人人都想要长生不老。

甚至有的古人一生都在追求不老的秘密，不惜花费重金建长生殿。

武宣帝坐在高位，难得笑了笑，举着酒杯道:“大家今晚不必拘束。”

皇帝虽然这样说了，可在这种夺位的时刻，只要皇位没有确定，谁都不敢松懈。

宴会上的每一个人仿佛都在欢笑，可他们的脸上都戴着无懈可击的面具。

这宴会上的每一个人，谁又能分辨的出谁是真心，谁又是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