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小脸惨白，看上去倒是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的滋味。

士兵把她扔在裴琛一众很面前。

“大人，就是这个女人自称是林尚书的庶女！”

裴琛颔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缓缓踱步到女人的面前，抬起手用力地掐住她的下颚，“你说你什么都会说，是不是？”

女人早就吓得泪眼婆娑，只能楞楞地点头，“……是。”

“很好，那你告诉我，他们逃哪里去了？”裴琛幽幽道。

女人吞了吞口水，轻声喃喃道:“他们……他们去了城门，乘着马车跑了。”

说到逃跑，原本她也可以跑的，可是临走时她因为惹怒了林夫人，也就是她的嫡母，再加上她母亲平日里同林夫人有仇，故而在逃跑时没喊她。

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他们都已经上了马车时她才发现。

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还记得林夫人临走前对她说的话。

“林府总得有个人守着，等禁卫军来了你就自尽，你死了也不算遗憾，至少是死在林府。”

看她的眼神，她到现在还记得，是一种厌恶，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态。

不过林夫人，你以为你就这样赢了吗？

她不仅没有自杀，还主动告诉了你们逃跑的方向。

既然她不能活着，那就一起死吧！

“武言你带一队人在这里守着，剩下的人跟我出发！”裴琛收回手，面无表情地放着女人的面，拿着帕子用力擦了擦指尖。

仿佛是沾到什么脏东西一般。

随后便随意一扔，轻飘飘地落在女人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