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抱住他，哼哼唧唧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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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花烛灯火摇曳，大婚之夜，窗外似乎飘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四月临近梅雨季，着实爱下雨。

新房之外，宫人们都远远避之，雨水顺着屋檐流下来，走道上的灯火阑珊。

南栀眼睫颤了颤。

感觉到他的手指细细抚过她的五官，眉眼鼻唇。

红色的幔帐不知何时放下了，她身上繁复的嫁衣在他指尖缓缓敞开。

……

南栀累得趴下，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软软地叫着。

软绵绵的，像是有毛茸茸的粉色小猫爪在心头挠，直挠的人心痒痒。

他捏了捏小奶猫柔软的脸颊：“栀栀？叫声夫君来听听。”

小姑娘本来还有些害羞，难以启齿，被男人捏了一把之后，声音轻颤，只得乖乖的唤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夫君胜过世间种种。

她小小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小钩子，在勾着他的心。

楼钺喜欢的不得了。

楼钺哄着她说：“你说一句‘最喜欢夫君了’，夫君我就放了你。”

南栀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遮住了她那双幽深干净的眸子，眼角带着些薄薄的红。

楼钺想着，如果天底下有第二个人看到她这般的模样，他一定会杀了那个人。

栀栀这番模样，只能被他看。

“最喜欢夫君了。”她迷迷糊糊，很困，把脑袋埋在楼钺怀里，不愿意抬起来。

楼钺凑过去蹭蹭她的颈窝：“我也喜欢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