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莱侧头看了看,其他人隔他们都挺远的,她羞愤的说:“停下来,别跑了,好了再回去!”
姜鹤与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到时候自己也丢人,他紧了一下缰绳,马儿慢慢的停了下来。
花莱率先从马背上下来,走的远远的,姜鹤与也不敢跟过去,只能自己躺在一旁,看蓝天白云,等欲火消散。
回去的时候花莱坚决不同意坐前面,她把自己和姜鹤与的距离拉得远远的。
姜鹤与在前面认真的说:“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花莱:“闭嘴!”
跑了一上午,下午又是烤全羊和篝火晚会,一堆人都累的趴下,集体活动结束以后,花莱趴在地铺上皱着眉咬牙忍着痛。
之前还没觉得,这一停下来,她才发现双腿酸软不说,内侧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
姜鹤与看她无精打采的窝在那里,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只药膏递给她:“给。”
花莱瞥了一眼:“什么?”
姜鹤与:“涂擦伤的药膏,你自己抹一抹。”
花莱翻身起来接过去:“你怎么会有?节目组发的?”
姜鹤与看她眼里亮着的光,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头:“你想什么呢,这是我提前为你准备的!”
去大草原要骑马,他稍一动脑子就能预测到,这丫头没骑过马,第一次会受伤也是很正常的事。
花莱:“谢谢。”
姜鹤与舒坦极了:“咱俩还这么客气做什么。需要我帮你吗?”
花莱知道他这话不怀好意,她轻喝道:“不要,你转过身去!”
姜鹤与爬进自己的被窝,背对着花莱躺下。
花莱看他真的老实了,这才轻轻的卷起宽松的睡裤裤腿,把药膏抹道发红的地方。
姜鹤与的声音在被子里显得瓮声瓮气的:“你喜欢骑马吗?”
花莱如实答道:“挺好玩的。”
姜鹤与“嗯”了一声:“回去带你和苹苹去马场,到时候有专业的骑马服和护具,不会像今天这样受伤的。”
花莱嘟囔道:“我觉得我的腿明天会废掉的,现在已经很酸了。”
明早起来说不定就下不了地。
姜鹤与笑着说:“没关系,我可以背你。”
这句话里倒没有半分暧昧。
“好了吗?”他问道。
花莱把药膏的盖子盖好,怕把药给蹭没了,她没把裤腿放下去,两条腿就那么晾着。
“好了,是心理作用吗,感觉没那么痛了。”
姜鹤与闻言转过身,却看到两条腿就那么晃着,花莱见他盯着看,吼道:“转过去!”
姜鹤与笑了笑:“这药膏效果很好,本身就有缓解疼痛的功效。你放你那儿,明天再涂一遍。”
花莱收好药膏,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发呆。
姜鹤与也平躺着,没再敢把目光移过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生活。”
语气淡淡,像是真的在聊天。
花莱“嗯”了一声:“挣很多的钱,带着我妈和苹苹,安安静静的生活。”
姜鹤与:“你不想结婚了吗?”
花莱摇摇头:“没想过,我的婚姻是失败的,我没想过要尝试第二次。”
姜鹤与:“第二次大家都有经验了,一定可以过得更好的。”
花莱苦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姜鹤与嘀咕一句:“我不是蛇……”
花莱:“你是不是都不重要,我已经没有那种想要不顾一切去爱一个人的那种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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