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明白花莱介意什么,所以这次自己哪怕是被动的犯了错,也要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求她的原谅。
他这一来,花莱完全没法工作,他病到这个样子,她连台词都念不利索,怎么工作呢。
在病房守了两个小时,姜鹤与才醒了过来。
他怔怔的看着花莱,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赵岭看他醒了,才开门出去了。
姜鹤与看了花莱半天,那样子委屈极了,声音更是可怜得让人不忍责怪:“老婆,我昨天犯了个大错……”
花莱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让他心里直打鼓。
姜鹤与从接到周韫的参加晚宴通知开始坦白,一个字都不敢删减。
“……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带任何异性出席任何活动,除了你。”
花莱还是“嗯”了一声,不冷不热。
姜鹤与急了:“你别光是‘嗯’,你倒是说,怎么发落我,让我求个明白呀。”
花莱叹了口气,她用手探了探姜鹤与的额头,没之前那么烫了:“你真傻,有什么话不能电话里说吗?跑这么远做什么?”
姜鹤与摇着头:“说不清的,电话里说不清。”
他再也不会隔着电话线和她解释任何问题。
花莱:“事情赵岭哥已经给我说了,我只想说……”
姜鹤与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等着宣判。
花莱:“……你还挺招女人喜欢的。我还听赵岭哥说以前还有女人跑到公司说怀了你的孩子要你负责的。”
姜鹤与一点儿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那些女人烦死了,有些我见都没见过,谁都想来撕我一块肉。”
花莱笑道:“你这个瘸子还挺抢手。”
姜鹤与痴痴的看着她:“瘸子是你的,瘸的时候是你的,不瘸了还是你的。”
花莱拉着他的手,十指相嵌,笑着点了点头。
姜鹤与仍旧大气都不敢出:“你还在生气没有?”
花莱摇摇头:“哪有这么多气。”
姜鹤与反而不满:“那我和别的女人都那样了,你不生气吗?”
花莱蹙起眉头,脸色黑了起来:“你要无理取闹是吧?”
姜鹤与闷声道:“看你没什么反应,我怎么心里有些失落……”
花莱笑道:“我早就‘反应’过了,心里已经把你大卸八块了,现在又把你给缝好了。”
姜鹤与露出笑容,把她的手背拉过去亲了一口,小声说:“后来赵岭把我锁浴室了,我那时候好想你……要是你在就好了……我就不会那么痛苦……”
他昨晚的那股子气,是被他硬生生憋回去的。
花莱明知故问:“想我干嘛?”
姜鹤与手下一用力,她扑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的瞳眸燃起火焰:“第三个字……你说呢。”
他顾不上手背上的输液管,扣着她的头就吻起来。
现在发泄也不晚。
花莱推他:“你还在输液!”
姜鹤与气息凌乱:“看到你就好了!”
花莱:“不行,你还以为这是你家医院呢?!”
姜鹤与身体一顿,然后松开了她,花莱刚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被捏疼的手腕,就见姜鹤与伸手把手背的针拔了。
花莱诧异:“你做什么?!”
姜鹤与嘴角噙着笑:“你说得对,这是医院,脏,有病菌!”
他利落的下床捡起自己的东西,拉着花莱就往外大步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