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迈出就听里面说:“求你喝下吧,你看你的伤口偶尔还会流血,有的地方总也不愈合,你若是固执己见,这样不爱惜自己,又怎么能回去?又怎么能见到她?”
萧燕燕在帐外捂着嘴一笑,心想,我们这个大辽的小霸王终于遇见能辖制她的人了,只是这赵光义想不想回去,想不想见那赵匡胤她却是觉得未必,她在外满心以为玉儿嘴里说的他,便是那大宋皇帝赵匡胤,却没料到她说的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注定要让耶律璇玉伤心的女人。
好一会儿也听不见赵光义说什么,萧燕燕几乎要沉不住气了,却听玉儿在里面说:“你既然不肯喝,那就是存心要我再死一次?”
萧燕燕不知赵光义会怎样回答,却只听见玉儿又说:“你既然没那么狠心,又何苦来呕我,要我伤心。”说着,竟低声抽泣起来。
萧燕燕想,想来那赵光义也未必狠得下心来,向帐子贴近了一些,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她正疑虑之时,却听那耶律璇玉气呼呼地说:“你到底喝不喝?难道还要我喂你不成?”
萧燕燕想笑又不敢笑,心想:倒要看看你这冷冰冰的王爷怎么敌得过我们这朵大辽之花?
半晌,才听玉儿又说,那语调却是轻柔了许多,只听她娇滴滴地说:“难不成你真要我喂你?那好,我却只会从嘴里喂,不然就这样”
萧燕燕心里啐道:这小丫头,倒不嫌不害臊。
这时,方听见赵光义慌忙道:“我喝,我自己喝。”
萧燕燕笑着,不管怎样,只要他们喝下了自己的计谋就成功了大半,她稍待了片刻,便一掀门帘重新进入,她并不在意别的,只一眼瞄了瞄两个空空的药碗,脸上突然拂过诡异的笑容,她轻轻地靠近那二人说:“既然你们已经喝下,就及时行乐吧!哈哈”
赵光义警觉地是问:“你做了什么?难道你真的下毒了?”
“嫂嫂”耶律璇玉突然像看不懂萧燕燕一般,她不信嫂嫂会这样对她。
萧燕燕却说:“非也,既然本宫说了不会下毒,就自然不会,不过本宫可没说不会下药啊!”
萧燕燕狂笑着走出大帐,唤人道:“来人啊,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
她最后笑着对帐内的二人说:“别怕,那不是毒药,只是让人懂得男欢女爱的相思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