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又喝一杯酒看着郑攀笑道:“郑公子行事素来高调,所到之处必然前呼后拥,说起摆排场,江湖上只怕无人能与郑公子相提并论,为何郑公子今日行事如此诡秘呢?”
郑攀笑看着宫铭,他明白宫铭的话中有几分调侃与戏谑自己的意思,可是郑攀却不以为意,他笑道:“宫兄,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
宫铭惊讶地问道:“为了我?”
郑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都是为了宫兄你!”说着郑攀微微一笑道:“其实宫兄回到大明府的第一天我就已经知晓了,第二天我便暗中来到了大明府,只是因为这大明府怎么说都是温家人的地盘,此次我来大明府又别有所图,所以不便张扬行事,故而才找了这么一个安静的院子!”
宫铭笑着问道:“郑公子消息如此灵通想必这大明府内早已被郑公子安插进了暗哨吧!”
听了宫铭此言,郑攀倒也不回避,他笑道:“我郑家能在南海一带安生这么些年,通晓江湖事可是必不可少的事情,别说在大明府内,内陆江湖的几乎所有大的城市都已经被我郑家安插进了暗哨,且不说我们郑家,单单说温家、慕容家还有官府在南海一带安插的暗哨便已数数不胜数了!江湖人特别是我们这种世家豪门自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说完郑攀哼笑一声说道:“不然宫兄以为今天‘泰山二叟’将你从‘至尊’派来的杀手手中救下是巧合吗?”说着站起身拎着酒壶走到宫铭身旁为宫铭倒满了一杯酒说道:“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等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带宫兄与那暗哨相见!”
宫铭忙开口说道:“郑公子的事在下没有兴趣,至于你在大明府内安插的暗哨只要不找我麻烦,我并不想知道他是谁,因为一个人知道太多的秘密就会有更多的麻烦!现在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不想再要了!”
郑攀笑着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他说道:“既然宫兄的麻烦已经太多,那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宫铭哼笑一声看着郑攀说道:“郑公子找我来干什么,就请直说吧,难不成你也是想要我身上的那份‘至尊’的藏宝图?”
宫铭刚一说完,郑攀忍不住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了两声,他看着宫铭说道:“宫兄啊,你这么说可是太小看我们南海郑家了,你可知我郑家一年的开销有几何,就‘至尊’那点东西,我郑攀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郑攀的话虽然很狂傲,但是他说完之后,宫铭并没有怀疑郑攀说假话,因为就凭郑攀的身份他还至于为了‘至尊’的那批财宝撒谎,宫铭问道:“那郑攀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郑攀伸手指着宫铭说道:“宫兄,我早就向你表明了来意,我这次来大明府就为了宫兄你这个人啊!”
宫铭一愣说道:“我这个人?”
郑攀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早在杭州武林大会之时,我就曾与宫铭小酌过一次!”
宫铭扬了下头说道:“不错,我还记得就是在郑公子的房间里我第一次喝到太白楼那二十年陈的女儿红!”
郑攀点头应道:“宫兄才智过人,可是江湖中难得一见的人才,早在那时在下就已经向宫兄表达了在下的仰慕之情!”说完郑攀讪笑道:“只可惜当晚宫兄对在下略有偏见,并未应承在下的一番美意,正应了那句‘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宫铭哼笑道:“郑公子家学渊源,说起话来总是喜欢拐弯抹角,我听着都觉得有些累了!”
郑攀笑道:“宫兄,在下就跟你明说了吧,郑家入主内陆江湖之心已定,此时正是有人之际,若是有宫兄这样的人才相助,我敢保证不出三年郑家一定是内际江湖之主,到那时什么少林武当,温家慕容家全都要看我郑家的脸色行事!”
宫铭哼笑一声说道:“郑公子有此雄心壮志自然是好事,在下也多谢郑公子抬爱,不过早在杭州武林大会之时,我就已经发觉金刀门的少主严俊与郑公子交往甚密,想来他金刀严家在江湖上也是一方霸主,有他们相助郑公子比起我这个落魄的公子要方便的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