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地护法对着她笑笑:“花船不是我的,我只是胡『乱』说的。”
店员缩了缩脑门说:“大爷,我看你们两人神情悠闲,也不着急,我以为你们只是在湖边散步……”
“散什么步?”地护法又打了他一下嚷道。
“走吧,不是要进去玩吗?”白霜雪转身走进了花船里,地护法紧随她的身后,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白霜雪看到云夜他们正坐在一起,文绣英依偎在云夜的怀里,文绣丽则靠在风可天的身上。
白霜雪还在看,地护法就靠近了白霜雪的耳边轻声说:“是不是羡慕他们这样,我这里有宽阔的胸膛,我可以借给你用一用。”
“没兴趣。”白霜雪淡淡说道,她正在想该如何才能将文绣英家的布庄收了,文绣英又不会记恨于云夜。
“在想什么?”地护法问道,她时常沉默,让他无法了解她心里所想。
“如何能收了布庄替天护法报仇,又让文绣英不记仇云夜?”白霜雪看了地护法一眼,说道。
“让风可天得了布庄,不就解决了?”地护法淡淡说道,这有何难?
“如此简单?”白霜雪问。
“对,风可天得了布庄,文绣英自然无法记恨云夜。”
白霜雪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是皇子,在皇族里的宫斗可比平常人家的要凶险得多。
白霜雪正在心里感叹,她看到角落里跳出一个男人,他以黑布蒙脸,一手举着大刀对着众人叫道:“把钱财交出来。”
白霜雪寻思,刚才他躲在哪儿,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到这个黑衣男人。
这时,大船附近划过了很多小船,小船把大船团团围住,很多蒙面黑衣人跳上了花船,地护法紧紧握着白霜雪的手说:“不用怕,我保护你。”
白霜雪看了他一眼,他双手正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他明明是借机占便宜,哪里是什么保护?
她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说:“我不怕。”
“大家自己把身上带的钱财放到桌子上,如果想藏着掖着不想拿出来,让我搜出来,别怪我们不客气。”一个黑衣人大声说道,他说完就将手中的刀竖着狠狠地扎在了桌子上。
白霜雪看到桌上一把明晃晃的刀,她斜睥了黑衣人一眼,叫得越大声的人就心里越是胆怯,会叫的狗一般都不咬人。
花船的老板迅速拉着一个黑衣人的胳膊哀求道:“各位大爷,我借钱买了这个船,今天第一天下湖,求各位大爷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和花船的客人吧。”
“不能放。”黑衣人叫道,他一把推开花船老板。
花船上很多人敢怒不敢言,纷纷把身上带的金银首鉓和钱袋放在了桌子上,黑衣人上前把桌上的钱和金银首鉓收进了布袋,当他们走到云夜的桌子前,他们四人坐在那里,桌子上除了茶壶、茶杯和点心,没有任何钱财。
黑衣人顿时就怒了,他一刀就劈在桌子上叫道:“你们几个是活腻了?”
“没有。”云夜目光微闪,表情认真的答道。
“没有?为什么不交出身上的钱?”黑衣人问道。
“它们不是你的。”云夜说完还轻啜了一口杯中的茶。
黑衣人举起刀对着云夜兜头劈了下去,文绣英吓得脸『色』苍白叫道:“小心。”
云夜微微一偏身子,刀就落在了桌上,黑衣人拔了砍在桌上的刀,他发现刀居然嵌进了桌子里。
他双手一起拔刀,大刀砍进桌子里纹丝不动,云夜热心地凑上去问:“用不用我帮你?”
黑衣人连连点头。
风可天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砸在了黑衣人的头上,黑衣人顿时就倒在了桌子上,云夜看着被风可天砸晕的黑衣人,他连连摇头说:“正想帮他……”
风可天拿茶壶砸了黑衣人,吸引了其他的黑衣人都围了过来,他们举着刀对着他们这桌人『乱』砍一气。
云夜拉着文绣英不停的闪躲,他身手敏捷,表情轻松,可是他的嘴里却叫道:“风兄,快想个办法,我这里快要招架不住了。”
风可天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圆柱形的小木棍,他一拉棍子一端的绳子,只见一团红『色』的烟雾直冲向空中,烟雾飞到空中就砰地一声炸响了。
没一会,飞来很多和风可天服鉓一样颜『色』的人,均是淡黄『色』,左胸前绣有一团旋风的形状,只他们全是劲装打扮,风可天是长衫。这群人飞身落在花船上,在几分钟内把黑衣人全都扔到了水里,花船上顿时恢复了平静。
“少爷,你没事吧。”一个男人上前向风可天行了一个礼后,询问道。
“没事。”风可天淡淡地说道。
男人对风可天又行了一个礼,他带着前来求援的众人离开了花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