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震终是放下心来,他说:“那天你离开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你是怎么离开。”
“我武功高强,轻功很好,我可以一下就飞走。”白霜雪笑道。
“是用轻功飞走了?”纳兰震问道。
“是,用轻功飞起来,翻墙进了相府,我是相府的五小姐,我那么晚回家,我怕家里人会训斥我。”白霜雪说道。
“是这样啊。”纳兰震说道。
白霜雪点了点头。
纳兰震又躺下来睡着了,白霜雪听着他呼吸平稳,她转身从他的房间里离去,她看到玉华正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问:“你在看什么?”
玉华笑了笑,他问:“你不避讳让男人看你的脚?”
白霜雪不以为然,她说:“纳兰震有这个心结,我不给他看,他会一直念叨着我不是人。”
“你也不避讳『摸』男人的脸和手?”玉华继续说道。
“我是大夫,如果不『摸』一下他的额头,如何能知道他的温度是否正常?”白霜雪觉得这些古人的规矩真是太多了。
“你和别的女子很不同。”玉华说道。
白霜雪觉得一切都很平常,她笑了笑说:“我该回去了。”
玉华送白霜雪一直到相府,他说:“我总觉得纳兰震的病情还没有完全稳定,明天你还会来看他吗?”
“我会找我你爹再要五千两银票。”白霜雪笑道。
玉华知道她了,他转身离去。
第二天,白霜雪又去找了白康明要了五千两银票后,她走出了相府,她来到了纳兰震的房间,纳兰震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白霜雪看到他笑道:“你今天好多了。”
纳兰震想起将白霜雪当成鬼,他有些不好意思,他说:“谢谢你又来看我。”
纳兰震的话音才落,他们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兵器碰撞在一起的乒乒乓乓声,纳兰震和白霜雪同时走出房间。
他们看到玉华被一个黑衣人给刺了一剑倒在了院子里,纳兰震和白霜雪立即上前扶住玉华。
纳兰震说:“我去找欧阳赫,他是大夫。”
他说完就从院子快步离去,白霜雪扶着玉华一直走到了房间,她把玉华扶着躺在床上,她看到欧阳赫提着『药』箱匆匆地走了过来。
欧阳赫看到玉华身上的剑,他眉头紧皱说:“要替大皇子取剑需要用千年人参,可我手头并没有。”
白霜雪说:“先替他止血。”
欧阳赫看了白霜雪一眼说:“要止血,还要取剑,都要用千年人参。”
“你有银针吗?”白霜雪问道。
欧阳赫从『药』箱里取出一个装着银针的长布包,白霜雪接了过来,取出银针,她迅速将银针扎进了玉华的『穴』道里,她对纳兰震说:“去找一个干净的布。”
纳兰震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这件衣服他还没有穿过,应该算是干净的布吧。
白霜雪看了他一眼,她将衣服给卷了起来,她递到玉华的嘴边说:“咬住它。”
欧阳赫看到了白霜雪施银针的手法,干净利索,下针又快又准,他好奇地问:“为什么要咬衣服?”
白霜雪没好气地说道:“过会要取剑,会很疼,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把你的手给他咬着,我想他看到你脸上的痛苦表情,可能会减轻不少的痛苦。”
白霜雪的建议没有得到欧阳赫的认同,欧阳赫认为还是用衣服比较好。
玉华咬住了衣服,白霜雪将剑缓缓抽了出来,她一手将放有『药』粉的布按在了玉华的后背,她对欧阳赫说:“你用手按住,不能动。”
她拿出针线将玉华胸前的伤口缝了起来,欧阳赫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霜雪缝合好他的伤口,就撒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药』,她又缝合玉华后背的伤口。
等两边的伤口都缝合好后,她已是累得脸『色』苍白,她对着欧阳赫说:“有没有补血的『药』,开一些,现在熬给他喝。到了晚上,你们要找人用高度白酒给他擦身体降温。”“普通的补血『药』也可以吗?”欧阳赫问。
“对,普通的补血的『药』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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