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一个女人正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在她身后是一个白衣少年正紧紧地追了进来。
女人坐在了桌前,少年便站定在她的面前,蚊帐则颤颤微微地立在他们的身后。她娇羞地看了少年一眼,说:“表哥,夜深人静,表哥该歇息了。”
白霜雪不明白她这样说是为了表明自己可以与表哥一同睡,还是为了催促表哥,要么快点动手,我们就寝,或者是为了说,表哥,今夜不行,明夜再约。
总之,白霜雪是没有看明白。
舞台上的少年更是呆愣了许久,在白霜雪感觉快要睡着了,她才看到那个表哥似被针扎了一般,他向前猛跨一步就跨到了女人的面前,他握着女人的手说:“日月可鉴,我对表妹的情比金贞。”
女人仰起满是脂粉的脸对着少年,她的眼睛闪烁着一股奇异的光芒,白霜雪将她眼睛里的光理解为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表哥,可是你的母亲不允我们在一起。”女人声音哽咽。
少年则对着观众,脸上现出一股坚毅的神情,他向观众席上众女人表明了自己的心迹:“无论是谁,也不能让我抛弃心上人。”
白霜雪听到了席间有人小声的惊呼,她还看到有人掏出了手绢在擦因为感动而流下的眼泪。
白霜雪总觉得少年该对着舞台上的女人表白,而不是对着观众。
少年虽然没有面对女人表明,可是也让女人感动着紧紧回握少年的手,她拉着少年走进了蚊帐里。
白霜雪看到最蚊帐里『露』出四只脚,随后举着蚊帐的两人和蚊帐里的两人一同从舞台上离开。
第二幕开始,走出一个老太太,老太太身边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婢女,白霜雪想,可能老太太的婢女年纪是大一点,才可以沟通。老太太她坐在那里,威严地环顾了场中一圈,自言自语道:“十一那小子想私定终身?”
婢女立即附和:“听说是那个小贱人勾引了十一少爷。”
“哼。”老太太用力一柱手中的拐杖,“如果她真想进我们家,除非是我死了。”
“少爷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待少爷明白过来就不会和那个小贱人在一起。”婢女善解人意地说道。
“那就好。”老太太心满意足,婢女扶着老太太缓缓地走了下去。
白霜雪看到舞台上的那个桌子和椅子一直未动,它们是最为重要的道具,每个房间,每对人说话都离不了它们。
老太太离开后,少年和女人也坐到了同一张桌子前,女人忧心忡忡地问:“少爷和家里人说了我们的事情吗?”
少年轻弯嘴角,这种邪魅的笑容让在场的女人眼睛都闪动着雀跃的光,他说:“放心好了,过几天我就娶你。”
“真的吗?”女人眼睛里的光亮一闪。
“是。”少年温柔地说着,他一手握着女人的手,轻轻安抚道。
“我还想和你说一件事,你就要当父亲了,你高兴吗?”女人温柔地说道,她低下头,用手抚『摸』着肚子。
她没有看到少年猛地站了起来,他的脸都变了颜『色』,当他紧绷着脸站起来的时候,他特意将脸转向了观众。
女人抬头的时候,少年假意走到了女人的身旁说:“高兴,我太高兴了。”
这话说得一点感情都没有,更像是苦着脸被『逼』无奈答出来一般。
女人还陷入在甜蜜之中,少年对女人说:“我回家把我们的事和家里人说说,尽快娶你,你安心在家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