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颤颤微微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她咬牙恨声问道:“你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想做什么?”
玉佩悠看到她整个身子如一个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轻点她的手背,她的手就滑了下去,现在他们贴得更近。
玉佩悠低下头,凑近她低声说道:“你不知道四哥正在四处找你吗?我很喜欢四哥焦急的模样。”
白霜雪听罢,她猛地想起了鱼婉儿的托付,她举起手,颤颤地向他的脸打了过去,她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脸上如同是抚『摸』一般,一点力度也没有。
他一手就握住了她的手,他轻轻地摩挲着:“你长得又不好看,脾气又臭得很,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味,四哥看上你什么了,整天魂不守舍地四处找你?”
白霜雪听罢,双眼冒火,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玉佩悠一手揽住她的腰,他狠狠地咬在她的唇上,在她要惊呼很痛的时候,他强势的、霸道的,似一个君主一般,掠夺着她唇间的香甜。
她如风中的落叶,没有自己的方向,她颤抖着,似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她柔软的身子让他的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怜爱,也许是她这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软弱才更让他的心起了波澜,他的双臂收得更紧。
他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想惩罚她,他忘了他是想咬她一口,然后奚落她的滋味平常得不如一般的女人,他更加忘了他是要把她给狠狠地推倒在地上,让她知道他的怀里并不是容纳所有的女人。
她别想以这种方式来进入他的怀抱,继而想得到他的心,他的心怎么会如四哥那样留在她的身上。
她,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睛。
他没有想到她的滋味如此美好,她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让他似徜徉于百花丛中,他思绪万千,来不及细想,最后是她狠狠咬了他一口,拉回了他的思绪。
他松开了她,怔怔地看了她半晌,为什么一个普通的女人会让他在瞬间『迷』失了自我,失掉了他最以为傲的自制力?
“看什么?混蛋。”白霜雪恨恨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那里疼得紧,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野蛮人给咬破了皮。
他又看了她一眼,刚才一定是被她给用了什么妖术勾了魂魄才会如此,他猛地推开她,转身离去。
她还是可憎的,她不是他喜欢的女人。
白霜雪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她这才想起,刚才她是要问他想做什么,现在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还被他给咬了一口,她早该知道他是禽兽,她该离他远点。
白霜雪转身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她才走了一步,先前支撑她的力气全都消失不见,她惨叫一声,一下扑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她想起来,奈何身体并不能与她的思想同步,她恨声骂道:“一定是那个混蛋吸了我的力气,我才回不了房间。”
她才骂完,只觉身体一轻,玉佩悠抱着她向房间里走去,她看到了他紧抿着的嘴唇,似对刚才的事懊悔不已。
“我只当是被狗咬了。”白霜雪斜睥了他一眼,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她还后悔呢。
玉佩悠脚步一怔,他眼睛继续看着前面的路,一言不发,他一直把她抱回房间,把她放在床上,他转身离去。
她躺在了床上,才觉得全身的骨架回到了原位,刚才差点没有摔死她。她才不要那个混蛋抱她回来,她宁愿做四脚蛇慢慢爬回房间。她只要一想起刚才玉佩悠脸上的神情,她恨不得打他一顿,是他占了便宜,他到觉得是吃了极大的亏似的。
想到这里,白霜雪恨恨地捶在床上。
玉佩悠走了不久,喜儿便来了,她拿了『毛』巾替白霜雪将脸上的灰尘给擦干净,又帮她换了一身衣服,她拿了桌子上的粥过来说:“婉儿姑娘,我喂你。”
白霜雪自己独立习惯了,她哪里愿意当一个废人,她说:“谢谢你喜儿,我自己来。”
喜儿端着碗递到她的嘴边,她笑着说:“婉儿姑娘,我替你拿着。”
白霜雪拿过喜儿递过来的勺子笑道:“喜儿,你太体贴了,谁娶了你真是好福气。”
喜儿抿嘴笑了笑:“婉儿姑娘也是极好的人。”
白霜雪吃过饭,她看到婉儿麻利地收拾了桌上的东西走出了房间。
她躺床上,从窗户可以看到院子里的鲜花,它们长在角落依然在努力绽放着最美的姿态。
她闭上眼睛,她想起先前因为鱼形图案逆转导致吐血昏『迷』,她内视到自己的鱼形图案正在缓缓转动着,她并没有催动它,她受了极重的内伤,能捡回一条命已属奇迹。
她听到了细细地脚步声传进了耳朵里,她担心再次因为灵力逆行导致内伤更重,她急急地从身体里的内视退了出来,她看到一个白发女人走了进来,她径直地走到了白霜雪的面前。
她轻抬下巴,以高傲地神情望着床上躺着的白霜雪,她一言不发,打量了白霜雪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