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地上所有的草『药』都收进了包袱里,转身离去,她回到了家里,她对婆婆和吴爹爹说:“婆婆、吴爹爹,我们搬家吧。”
婆婆听后,她好奇的问:“搬到什么地方去?为什么搬家?”
白霜雪说:“今天我们采了一株草『药』,被人出高价买走了。他执意要用一个四合小院加十余个仆人换,我只好同意。”
吴爹爹惊讶地问:“是什么草『药』,价格这么贵,让他用这么多东西来换,我们会不会卖贵了?”
白霜雪笑道:“他说是什么七彩什么珠,我也不懂这些。”
“七彩幽珠?它可是奇『药』,它可以让人起死回生,长生不老。是今天我们采有草『药』里夹了一株吗?”吴爹爹问道。
白霜雪点了点头,她说:“好像就是我卖的草『药』里有这样一株。我不懂就卖了,会不会卖贵了?”
吴爹爹摇了摇头,他说:“算是贱卖,不贵。不过,如果他拿七彩幽珠来救人『性』命,我们也算是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情。”
白霜雪带着婆婆和吴爹爹来到了四合院里,院子里已站了十几个仆人正在迎接他们的到来。
婆婆和吴爹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婆婆高兴说:“老头子,我没有想到,我还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吴爹爹也高兴地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下雨,屋顶漏雨了。”
白霜雪将一个木盒子交给了婆婆,她说:“婆婆,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我不能再陪着你们了,这盒子里有房产地契,还有五十万两银票足够让你和吴爹养老。”
婆婆握着白霜雪的手说:“女儿,我知道有一天你要离开,你如果没地方去,就回来。我和老头子会一直在这里,这家的门永远对你敞开。”
白霜雪点了点头,她说:“你和吴爹爹救了我的『性』命,原来大恩不言谢,可我心里还是对你们的恩情感激不尽。”
第二天,白霜雪离开了四合小院,她去买了一辆马车,自己驾着马向白云国走去,她的脸上一直蒙着一个白『色』的面纱,她看到脸上的伤疤慢慢长好,剩下一些红『色』的印迹残留在她的脸上。
她淡淡笑道:“连蓝宗涵都认不出来我,这该是最好的伪装。”
她轻扬缰绳赶着马车向前走去,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路两边的美景,她忍不住哼起了小曲,悠扬的曲调回『荡』在山间。
她看到一根粗壮的木头从天而降摔在了她的马车前,她的马受到了惊吓,前面两个蹄子扬得很高。
她用力收紧缰绳,稳住了马,她看到林子里跑出很多身着灰『色』戏装的男人,他们举着大刀直指着白霜雪。
“留下买路钱。”
白霜雪眼神一黯,她一抖手中的缰绳,她马车前面的两匹高头大马就对着众土匪冲了过去。
大家见状吓得抱头鼠蹿,有人扔了手中的大刀就跑了。
“***,跑啥啊。给老子回来。”一个男人怒吼道。
他将手中的刀扔向了白霜雪,白霜雪暗暗弹了一指,一道劲风将大刀打落在地。
男人看到自己扔出去的刀在中途掉落在地上,他转头对着林间叫道:“哪位高手,出来。为什么要与我作对?”
白霜雪驾着马车向前飞奔,她身后全是土匪正骑着马向她追了过来,她一边赶着马车,一边用手指弹出风刀将马背上的土匪给打落在地。
她看到身后的土匪越来越少,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她继续赶着马车狂奔。她看到身后的土匪正扬着手中的绳索向她的马车扔了过来,几道绳索同时套住了马车的角,马车被他们的绳子给拉住了,马顿时斯鸣一声,停了下来。
白霜雪从马车里抽了大刀,她跳下马车,她看到土匪越靠越近,她举起刀就砍在土匪骑的马腿上。
马受疼顿时跪倒在地,白霜雪只用了一会功夫,她将所有的马都砍了一刀,土匪被摔倒在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白霜雪已赶着马车离开了树林。
她来到了镇子,进了一家客栈,客栈老板听说她从东边树林里过来,他惊讶道:“那里是土匪出没的地方,姑娘居然可以毫发无损地到镇子上来。”
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她说:“也许他们不想拦我,所以我就过来了。”
老板还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他给了她二楼房间的木牌子,他还在看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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