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看着她大块剁颐起来,他忍不住笑道:“吃了我的东西,也不感谢我一下。”
“你坐了我的马车,还舒服地睡了一觉,也没感谢我。”白霜雪说道。
“怨不得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夜幽笑道,与女人讲道理是完全讲不通。
“我也同意圣人的观点,只有我和你是不太容易相处的。”白霜雪笑道。
“给我讲讲东边树林里土匪的事,你吃了唯一一只野鸡。”夜幽说道。
“树林里土匪共有二十一人,每人骑乘一匹马,喜欢用一根粗木头扔到路中间拦截路人。土匪中有一个黑衣劲装男人是老大,其余灰布有补丁的男人为小喽罗。小喽罗贪生怕死,老大管理松散。”白霜雪说道。
“跟我一起上山剿匪如何?”夜幽说道。
白霜雪看了他一眼说:“你看我这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你让我去剿匪,你是想害死我吗?”
夜幽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说:“我看你浑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弱’透出来。”
“要剿匪,找别人去,我没兴趣。”白霜雪吃完,站了起来说道。
“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夜幽笑道。
“我没有兴趣听。”白霜雪说道,她不想听什么感动得流泪的故事,她希望过得轻松一些。
“前段时间,我父母告诉我搬了家。”夜幽跟在白霜雪身后说道,“他们住进了一个四合院里,因为他们在山下捡了一个女儿,是他们的女儿给他们买了房子,还给了他们养老的钱。”
白霜雪正在将树林里吃草的马拉过来,重新在马车上系好,她回头看了看夜幽,他和婆婆的眼睛长得很相像,刚才她居然没有发现这件事。
她想了一下,是因为她没有将夜幽与婆婆联系到一起,所以她不知道夜幽是他们的儿子。
“你是吴爹爹的儿子?为什么姓夜?”白霜雪好奇的看着他问道。
“我随母姓,我母亲姓夜,父亲姓吴。”夜幽说道,“谢谢你为他们买了一座房子,这是我这个儿子没有做到的事情。”
白霜雪淡淡笑道:“他们救了我的命,把我当女儿一般看待,我做的不算什么。”
“我很好奇我这位素为蒙面的姐姐长得什么样子,我娘亲说她脸被树枝划伤,全是伤痕,平常用白『色』面纱蒙面,我娘还画了一幅她的画像放在信里,我看到画像,心里更加的惭愧,这画饱含我母亲对她的疼爱。”夜幽说道,“那些疼爱已经超过了我这个亲生儿子。因为我常年为衙门的事情忙碌,我爹娘自我姐姐死后,常对人说,他们无儿无女。”
白霜雪笑道:“因为嫉妒你父母给我的疼爱,所以一路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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