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艺涵看了一眼空中,他收回眼神,他说:“因为我。”
“为什么?”白霜雪问道。
“因为我们曾经在一起,而我父皇不愿意。”红艺涵说道。
白霜雪听罢生气地说道:“你告诉你的父皇,现在我也不愿意。”
红艺涵苦笑道:“我知道。”
白霜雪看到红艺涵闷闷不乐的样子,好像他才是那个受到了『性』命威胁的人,她一拉马车的缰绳说:“红艺涵,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你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担心我的小命不保。”
红艺涵一直站在那里,似是一个红『色』的标志物一般,他轻轻地答道:“好。”
白霜雪轻扬鞭子,马车缓缓向前走去,她听到咚的一声,她看到红『色』的标志物倒在了地上。
她只觉心里一慌,她看了一下,这里荒无人烟,她不能把他扔在那里不管不顾,刚才他好像还救了她的小命。
想到这里,白霜雪拉住了马车,她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她跑到红艺涵的面前,她翻过他的身体,她看到他脸『色』发白,她探了一下他的脉博,他的脉博似有似无,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她向空中看了一下,她担心他的什么父皇会从天而降,如果他的父皇看到她正抱着他心爱的儿子,会不会用一把神剑刺进她的身体里?
她胡思『乱』想了一翻,她看了一眼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红艺涵,她心一软,救他一命吧,必竟曾经有过感情,她又不是无情无义这人。
她把他弄上了马车,她喂了他一粒『药』丸进他的嘴里,她赶着马车向前走去,她听到了溪水潺潺的声音,她舀了一些水喂他喝了,她感觉到他的脉搏跳动正在缓缓恢复。
她终是放下心来,她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额头不是很热,她想,等明天,也许他就会醒过来了,到时她就可以赶他走,以后两人再无交集。
白霜雪赶了一天的马车,她看到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她累得腰酸背痛,她钻进马车,看到了红艺涵,她才想起,她在路上救了他,他还没有醒过来。
她从空间里取了两床被子,她给红艺涵盖了一床,自己裹了一床靠在红艺涵的脚边。
今天暂时委屈一夜,等明天他醒了,就让他离开她的马车,她可以再去白云国找原正义。
第二天,白霜雪醒来就看到了红艺涵闪亮的眼睛,她心里一动,她什么时候由他的脚边靠在了他的脸旁了,还离得这么近,让她感觉很不自在。
“你醒了?”白霜雪冷冷问道,她对曾经抛弃自己的人没有好脸『色』,她怕他又缠着她。
“是你救了我吗?”红艺涵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路上倒一只猫,或是倒一只小狗,我也会救。”白霜雪答道,她可不想让他误会,而让他继续缠着她。
“是吗?”红艺涵眼睛里的光亮慢慢黯淡了下来,“只是为了救人而救,不是因为是我。”
“当然,我又不认识你,我和你又没有什么瓜葛,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白霜雪说道。
红艺涵深吸一口气,他苦笑道:“是啊,是我多想了。”
“是这样,我劝你最好不要多想,特别是关于我们之间,以前的事情,既然我不记得了,就让它随风而去。以后你是你,我是我。”白霜雪说道。
红艺涵再次苦笑着,他说:“谢谢你救了我,也许你不救我,我会更好受一些。你这个样子,让我心里难受不已。”
“红艺涵,我听说,是你抛弃了我,你现在表现得似是我欺负了你一般。好像你才是受害者。”白霜雪说道,那天晚上,她在山洞里都听到了,他说他有苦衷,他说他不得已才消除了她的记忆,他还说因为她配不上他,这句最伤白霜雪的心,爱一个人能用配得上配不上来衡量吗?感情根本无法衡量。
“你是该生气,是我太弱了,我无法保护你。”红艺涵说道。
他说完从马车里走了出去,他说:“我该走了,我在这里,只会让你心烦。”
白霜雪想起他身受重伤还没有痊愈,她说:“等等。”
红艺涵缓缓转身,她跳下马车,从怀里拿出一瓶『药』丸放到他的手里,她说:“这个可以治你的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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