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推着夜王爷来到了厅堂,她看着墙上挂着两幅巨大的画像,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夜王爷和他的长相有几分相似,另一幅画是一个柔情万千的女人。
“奉茶。”夜王爷说道。
婢女立即端了两杯茶递到白霜雪的面前,白霜雪双手捧着一杯茶对着中年男人的画像说:“请喝茶。”
“请父亲喝茶。”夜王爷眉头微皱纠正道。
“请父亲喝茶。”白霜雪答道。
白霜雪说完,有婢女端了托盘上前,白霜雪将茶杯放在了上面,她又端起另一个茶杯对着女人的画像说:“请母亲喝茶。”
她奉完茶,推着夜王爷的轮椅走出了房间,她问:“夜王爷想到什么地方去?”
夜王爷斜睥了她一眼,他说:“小红,推我到书房去。白玉雪,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本王爷可以一直养着你,其余的事情你不要多问,不要妄想。”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白霜雪高兴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刚才夜王爷所说的话,正是她想实现的事情,现在一切都让人感到满意。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想,她该找些什么事情来做一下,好打发每天的时间?
她看到一个婢女拿着一个小竹篮子走了过来,婢女将竹篮子放到了桌子上,她说:“刚才王爷说了,希望夫人能为他綉一个荷包。”
白霜雪看着竹篮子里的各『色』彩线,她眉头微皱,所有的好心情瞬间飞到了云宵之外。
他刚才说的意思,不是让她在这里快活地做一个米虫吗?为什么才一会就拿来了这些东西,要她做什么刺绣。
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她对女红,这些事情根本不在行,她如何做得出来很好看的荷包?
婢女放下竹篮子已经转身离去,她想,做不了好看的荷包,只做一个沙包的样子,还是可以做成的。
既然他想要一个荷包,那就给他做一个,只要他不嫌弃。
白霜雪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做了一个沙包形状的东西出来,她对于自己没有拿针扎到手,没有因为做针线活而流血而满意。
她取了一些『药』草放了进去,她觉得花瓣容易枯萎,香气容易散去,不如装一些『药』香,对人的身体是大有裨益。
她做好了荷包,她觉得外面太过简单,她想了想,绣个鸳鸯,太过复杂,而且以自己的技艺不一定可以绣得出来。
绣个牡丹也不能绣出它的神韵。
不如绣一只老鹰,寓意他可以展翅高飞,前途无量。
白霜雪将老鹰给绣好,她拿着荷包兴冲冲地来到了夜王爷的书房。
他正端坐在书房里看书,她忐忑不安地坐在书房里,她不知道自己做出来的荷包,他是否满意。
她想,如果他不太挑剔,他也许会满意。
如果他审美不是那么好,也许他会喜欢。
如果他注重内在,他也许会认为装入『药』草比装入花瓣更好。
当他看完一章书,他终于是注意到了她,她坐在那里昏昏入睡。
“你有事?”夜王爷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白霜雪所有的瞌睡都跑了,她有时真心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少年会那么严肃,他从来不笑一下吗?
白霜雪将手里的荷包放到了他的面前,她看到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她紧张的心情似是缓解了一下。
“这是什么?”夜王爷问道。
“荷包。”白霜雪答道,她看不出来他心里所想,她猜不透他对于荷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图案绣得是什么?”夜王爷继续问道。
“老鹰。”白霜雪说道,她看到夜王爷眉头微皱似是想将图案给看得更加清楚,“老鹰寓意着展翅高飞,前途无量。”
“好。”夜王爷赞道,他把荷包放到白霜雪的手里,“你帮我戴上。”
“王爷要随身带着?”白霜雪问。
夜王爷点了点头。
白霜雪手指微颤,她笑道:“这是我为王爷做的荷包,专门是放在枕头边。”
她心里不想让夜王爷带着这个荷包四处招摇,如果有人看到了,特别是如果有某个不识货的人笑话了夜王爷,让他落了面子,他会不会回来将气发到白霜雪的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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