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听后,默然。
她想每个人身上都有隐『性』的伤口,坚强的人一般不愿意将伤口示人。
不管怎样,她想不出来任何话来责备那个少年,他只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在向他的父亲要回一些父爱。
她和老人告别后,回后了客栈。
夜明成去了几天了,她以为他会很快回来找她,她感觉自己在这里等了很久,他也没回来,难道是他找到了宝藏就回到了自己的王府?可是他也需要经过这个镇子,难道他是偷偷从这里经过离开?
或者是他在路途当中遇到了什么困境,现在无法脱身,等待着救援?想到这里,白霜雪在房间里再也坐不住了,她要去找他,也许他正呆在某个深坑里等着她去救他,或是是他摔进了某个山涧里,等着她给他送些食物。
她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她匆匆下楼,找到老板将房间给退掉了。
她走出客栈,她记得去找宝藏的那条路,她想她要买一匹马,这样可以最快到夜明成的身边。
她买了马就骑着马向前飞奔而去,她顺着一条黄『色』的泥巴路,向前飞奔,一路上,她心神不宁,她越发的相信夜明成是遇到什么事情,而且是难以对付的事情。
不然,以他的身手,以他的能耐,他早就回来找她了,哪里用得了这么长的时间?
她边催促着身下的马儿快跑,她边焦急地看着远处,她沿路都没有看到夜明成的身影。
她看到天慢慢暗了下来,在她的面前是一个宁静的小山村,小山村被一片桃花林给环抱着,村子透着一股祥和的气息。
她进了村子,村子口有几个老人正提着小板凳,佝偻着身子向自己家里走去。
她在他们身后喊道:“老人家,可不可以借宿一晚?”
有一个老人身体略为硬朗一些,他转身说:“前面是我儿媳的家,你可以去住一晚。”
“谢谢老人家。”白霜雪牵着马向老人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里是一个小小圆型广场,直径约有十米左右,虽然广场是黄土地,可是修整得极为平整,在广场一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台子,一座黄土房子就建在台子上。
黄土房子共有五间,由房子可以俯视下面的小广场。
她把马系在小广场旁边的树干上,她顺着半人高台子旁边的小路走了上去。
“请问有没有人?”白霜雪问道,她看到一只黑狗,正怒视着她,她脚步一怔,她与黑狗互相对视着,她看到了黑狗对着她的腿嗞着牙,她很担心这只黑狗凶『性』大发,对着她就冲了过来。
她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不敢看狗的眼睛,她知道如果看了狗的眼睛,会立即激怒它。
她已经听到了黑狗喉咙里发出的呼呼的声音,这只狗已经在发怒了,认为她侵犯了它的地盘。
她还在想过会,要不要在地上作个捡石头的姿势将黑狗给吓走,或是黑狗会跳起来咬她一口?
“谁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她戴着两个吊坠耳环,虽然吊坠很细,可是也是黄金材质。
她的脸皮肤略黑,脸蛋呈现一股高原红,一双眼睛又小又黑,她上下打量着白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