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普通一声跪在了他们面前,他嚷道:“他们使了妖术,让我跪在这里。”
白霜雪淡淡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想给我们跪下,我们又不能拒绝,我们是正经人家的子女,如何会有妖术?”
吴启用手撑着地上,想从地上站起来,可他的身体却如千斤般重,他根本无法起身,他说:“谁过来拉一下我。”
他在兵营里的几个随从,立即到了他的身边,用力拉着他的胳膊,都不能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白霜雪看了一下太阳正缓缓向地平线落了下去,她叹了一口气说:“吴公子是想跪到第二天吗?为什么要跪着呢,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想喊我们大爷,我们也不想听。”
吴启嚷道:“先把我抬回去,找大夫来给你诊治。”
几个随从七手八脚把吴启抬了起来向他的房间里走去,白霜雪和白浩然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路上白浩然问:“雪儿,你是使了什么法子让他跪着?”
“他坏事做多了,自然得了报应。”白霜雪笑道。
“是吗?”白浩然笑道。
白霜雪回到了房间,她看着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她用石头封了吴启的『穴』道,他只能跪着了,等明天早上,他的『穴』道才会解开。
第二天,吴启找了副官吴礼一同来到白霜雪的房间问罪,这个副官吴礼是吴启父亲的门生,他看着白霜雪冷声问道:“白木,你可知罪,你残害同仁,使用妖术,十八营可不能饶了你。”
“何人看到我使用妖术?”白霜雪反问道。
“你使用妖术,一般人如何能看得出来?”吴礼大声斥责道。
白霜雪冷冷一笑:“不知道吴副官想如何?”
“自然是开除兵营。”吴礼吼道。
“我想这件事可能吴副官不能作主,需要请示王爷才可以。”白霜雪冷冷说道。
“好,我会让吴公子得一个满意的结果,我们走。”吴副官冷冷说道。
白霜雪看着吴启的背影说:“吴公子,昨夜可是睡得好?”
吴启背影一僵,他昨天在床上跪了一夜,他何曾睡着过?
他一直不发,他不敢再惹白木了,虽然白木表面瘦瘦小小,可他却有深藏不『露』的武功。难道他是相府派来保护白浩然的高手侍卫?
白霜雪和白浩然被通知去为十八营做饭,白浩然愤愤不平骂了一路,他说:“吴礼不是个好东西,仗着自己在兵营里有几分权势,就肆意妄为。”
白霜雪淡淡一笑说:“哥,我们去做饭,不是件好事吗?我们想吃什么,便做什么。”
白浩然看了一眼白霜雪说:“兵营里除了馒头就是清水粥,还能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白霜雪神神秘秘地和白浩然说:“我知道有个地方,有好吃的东西,我们可以去把它们弄来。”
“在哪儿?”白浩然听罢,眼睛一亮,他来兵营后,他感觉自己都没有沾一点油荤了,他很怀念相府里的每日有鱼有肉的生活。
很多时候,他想去镇子上去大吃一顿,可兵营离镇子很远,需要走很长的时候,想想,他又作罢。
“晚上的时候,我来找你。”白霜雪说道。
是夜,月影星疏,白霜雪轻轻扣响了白浩然的房门,白浩然睡眼朦胧打开房门,他说:“现在就去吗?”
“是啊,哥,有好吃的,我们要赶紧就去。”白霜雪低语道。
白浩然听到“好吃”二字,立即来了精神。白霜雪扔了一件夜行衣给他,他们身着黑『色』的衣服,隐身于夜『色』之中。
白浩然跟在白霜雪身,他们来到了一条湖边,白浩然拉住了白霜雪,他说:“雪儿,对面就是别的国家了。”
白霜雪不以为意,她说:“我们偷偷地过去,把东西运回来。”
“可是……”白浩然犹豫着。
白霜雪已经拉着他淌着水过了湖,他们径直走进了一个帐篷,白霜雪用麻袋把地上的野鸡、野猪都装进了袋子里。
装好这些东西后,白霜雪说:“我要去弄一匹马过来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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