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现在是无比愤怒的,几来,曾经避免和清军作战的关宁铁骑几乎全体出动,他们的目标不是清军的作战部队,而是向回押送百姓和银子的部队。
现在清军掳获的百姓已经超过多尔衮和豪格的部队,跟着大军空费粮食,又拖累行军速度,趁着目前歇兵之际正好分批押送到关外。
可是关宁铁骑不知道吃了什么傻邪药,一改往日的作风主动出击,频频的手,气的两位王爷大骂属下,鳌拜、谭泰等大将只得带着兵马护送,再寻机歼担
百姓和银子被关宁军劫了也就罢了,毕竟人家是一等一的部队,可是有两支队伍先后在涿州和京师之间被劫,逃回来的士卒竟然是被一伙步兵劫了,鳌拜彻底怒了,他要亲自带兵剿灭这伙不知高地厚的明军。
这伙步兵非常狡猾,不是把脚印盖上就是用队人马把他们引走,好几次差点被甩掉,可能是鳌拜的执着感动了萨满大神,狂追了一半终于追上了,不过这伙狡猾的家伙躲进了一个废弃的村子,几个路口都埋上了万刃,前锋部队损失惨重。
“主子!明狗太狡猾了,路口都有生铁雷万刃,还架上了大炮,他们的火铳兵都上了房,奴才们怎么绕都会被发现。”一个满脸是血的阿哈跪在鳌拜面前。
“根本冲不进去啊!怎么办啊,主子?”
“笨蛋!一个房上能站几个人?”鳌拜大怒道,“进攻的都下马,二三十人一组全用弓箭,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给我抢,其他的人把村子的入口都围上,困也要把他们都困死!”
鳌拜的方法很快就奏效了,明军们都习惯了站立装弹射击,二三十鞑子冲过来,一轮射击根本打不倒几个,而鞑子迅速靠近一轮二三十羽箭就把五六个人射倒。一连三四个房顶的火铳兵都被射倒,房后的步兵们都徒了后面。
“都躲到房脊后面!”苗涛大喊道,“都特娘傻子么,等着鞑子的弓箭!”
“苗头儿,不好装弹啊!”房顶的几个火铳兵喊着。
“都躺下慢慢装弹,咱们用的是纸包弹,用通条顶到膛底就行,别是在房脊后,就是趴在平地上都能装弹。”
“鞑子冲过来下面有我们,你们打的慢没关系,别死就行!”苗涛对后面喊到,“把炮抬上来!”
“来了,”赵四带着人跑了上来,“总教官的法子就是好,安了一个木架这炮就能跑起来,两个人抬炮,八个人背药包和葡萄弹,够鞑子喝一壶的。”
苗涛把头伸出墙角看了一眼,“还有三十多步,点火!”
“好嘞,”赵四用铁钎捅破药包插上药捻点火,大喊一声“抬出去!”
两个人冲出墙角把炮往地上一放,随即趴下,“轰!”对面的二三十鞑子瞬间倒了一半。
“上面的放铳!枪兵跟老子上!”苗涛大喊一声带着枪兵冲了上去。
剩下的十几个鞑子还没缓过神,房上又响起了铳声,如此近的距离鞑子的铠甲在铅弹面前就如纸糊的一样,又倒了三个。
剩下鞑子赶忙拉弓搭箭去看房顶,面前浓重的硝烟中闪过一排雪亮。
“杀!杀!杀!”拿着四棱长枪的苗涛等人毫不费力将剩下的十几个鞑子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