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弘遇和骆养性一拍即合,上午带了人守在南门,运煤的人统统拿住,随即又封了张家的十几个煤铺。
“张二富是吧,”骆养性的第一干将高文举拿着手里的钳子。
“告诉爷这些人哪个是鞑子奸细,”高文举指着那些遍体鳞赡煤工,“老老实实交代还能少受点苦头,否则的话,咱们指挥使大人可是最爱敲人牙齿!”
刚开始时张二狗也有些懵了,后来一想,这些人准是冲着姑爷来的,
“你们别想屈打成招,我的主子是通州巡检周大人,他可是驸马!还有孙阁老,是周大饶师傅,迟早要告到皇上那里去的!”
旁边坐着的田弘遇最听不得周显的名字,一鞭子下去,张二狗的左脸立时一道血痕,“的巡检也猖狂,老夫是国丈,是田贵妃的父亲,就是去了皇上面前也不怕!”
“不要打了你们这些奸细,就是全杀了老夫也兜的起!”田弘遇又是一鞭子,“给我狠狠地打,打到招供为止!”
“既然不,你的牙就别要了!把他的嘴钩开,爷要把他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高文举狞笑着举起了铁钳。
“报!不好了!大人,那周显打进来了!”一个校尉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慌什么!区区从九品巡检就把你吓成这样!”田弘遇赏了校尉一鞭子。
“来的正好!私藏鞑子奸细,皇上也保不了他,立刻拿下!”骆养性正等着周显呢。
“拿不了啊!”那校尉哭丧着脸,“周显带了不少人,还带着大炮,是半刻钟不放人就开炮!”
“他敢!”骆养性坐不住了,“这是北镇抚司衙门!锦衣卫是子亲军,敢开炮就是造反!”
骆养性和田弘遇对视了一眼,带着一群校尉就出了诏狱。
“你们也叫子亲军?一帮废材!”二十多个锦衣卫被打的鼻青脸肿,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
“给我打!”既然是子亲军就是皇家的奴才,打了就打了,周显不住地喊着,“半刻钟要到了,准备点火!”
“周显竖子!尓敢!”骆养性怒气冲冲跑出来,“这里是北镇府司!不是你的巡检司!带兵进来就是谋反!”
“谋反?好大的帽子!”周显一招手,“拿下!”
看到少爷发话,刘子卓一声大喊“列阵!反抗者就地处决!”
三百多枪兵立即组成弧形枪阵,挺着雪亮的长枪一步步逼近。
这些都是不要命的主,骆养性的汗立刻下来了,官员怕锦衣卫,百姓怕锦衣卫,都是因为对朝廷的畏惧,可这些人眼中压根就看不见畏惧和犹豫。
“大胆!老夫是国丈田弘遇!你们哪个敢上来!”田弘遇拿着鞭子指着周显,“周显!你好大的胆子,老夫要去皇上那里告御状!”
“田国丈啊,久仰久仰,”周显扒开士卒走了进来。
“嗯!不怪田贵妃受宠,国丈也是一表人才啊,就是这脸有点毛病。”
“什么毛病,把话清楚!”
“就是布药碧莲!”周显一记耳光打的田弘遇原地转了一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