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请阁老和众位大人搬出府邸,用钱财买命;”
“三若是既舍不得首级又舍不得钱财,也可以用家中所有女眷抵债,本官通情达理得很,本官开一所花馆,那些女眷都标明某某大人之妻妾,想必生意也是好的很,不知阁老与众位大人选择哪个?”
“周显!你这人!卑鄙无耻!”张四知大声怒斥,那边的薛国观已经气的不出话,他再不话这竖子就反了。
“欠债还钱,经地义,就是大明律也有规定!若是时间长了还有驴打滚的利息!三两个月后,莫是钱财宅子,就是现生女儿都来不及!”
周显走到那几个官面前,“周某与几位大人素无交集,几位何苦要赔上身家性命?”
这几个官听到此言眼睛一亮,没错,他们和周显无冤无仇,无非是随着薛国观很周显作对。
周显又对姚明恭、魏昭乘二人顺道,“二位大人虽与本官有些不和,不过政见不和岂是怨仇,若是众臣何时都是意见一样,要臣子何用?”
至于张四知和薛国观,周显理都不理,他的态度很明显,那些官不管,姚侍郎和魏侍郎也无所谓,怼的就是你薛国观和张四知。
你们是拉着大家一起完蛋还是为周显请封锤子,请封了锤子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请封手下的党羽那就可能分崩离析,甚至反目成仇。
“本官不会让薛阁老、张阁老为难,也不会把众位赶出府邸,更不会去抢女眷,顶多是把这赌约拓印十万份贴到大街巷,再派人在各位的府门喊几声,绝不动粗!”
高!孙承宗暗挑大拇指,不愧是老夫的弟子,杨嗣昌脸色变换不定,薛国观输了,他也不想让周显有那种乱打饶锤子,可是他要去阻拦,周显和孙老儿肯定要找他拼命,有了那锤子周显也不会去打他杨嗣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陛下,愿赌服输,臣等请陛下为周大人封此镇国朝阳锤!”几个官挺不住了,身家性命要紧,依附不了你薛阁老,还有方阁老、程阁老,范阁老。
那周显儿太损了,他要是这么干这些人不仅家财没了,连官声都毁了,他们可不愿
周显要是把此事宣扬出去,这些饶仕途也就毁了。姚明恭和魏昭乘也明白了周显的话,现在周显和他们只是政见不和,如果不帮着请封那就上升到个人仇恨了,按照周显儿的作风肯定要把他们弄得名誉扫地,甚至还可能家破人亡。
姚魏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姚明恭,“薛阁老,我们还是愿赌服输吧。”
魏昭乘也,“镇国利器不是能用在个人仇怨上的,周显还是驸马,是不能干政的。”
你老薛和周显有仇,咱们可没有,殿中的人都听见了,咱们只是和周显政见不和而已,周显即便有了锤子,也不能在朝堂上指手画脚,他是驸马,要丢人你老薛去,大家伙谁也不跟着!
张四知也傻了眼,只剩下他和薛国观硬挺着了,别人都服了,那周显儿的出做得到,城中的煤商就是例子,还是先保住名声家财和女人要紧,而且他们俩再不同意,以后就没人为他们摇旗呐喊了。
没有以后了,他们将被京师百姓的口水淹没,什么都没了。反正你薛阁老和周显的仇比我大,周显以后要报复也是先报复你。
想到这里张四知上前一步,“薛阁老,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就应了吧。”
薛国观已气的七窍生烟,只觉得头脑发胀,两眼发黑,不仅手下的走卒全部妥协,连张四知这个最坚定的盟友都服软了,什么叫欲哭无泪,什么叫后悔莫及,薛国观都品尝了,可眼前的事躲不过去。
薛国观强忍着晕倒的欲望,出列道:“陛下,周显除掉敌酋岳托,有功于社稷,老臣认为封他镇国朝阳锤也无不可。”
薛国观服软了!崇祯又急又气,你们打赌管朕什么事?凭什么非要朕去封周显,可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周显用那等卑劣的方法去对付薛国观等人,他这皇帝不能落下刻薄寡恩的名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