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大人请求王爷再派五千兵马，然后……”两个阿哈看了一眼多尔衮身边的谭泰，咽了一口吐沫道，“还请王爷把谭泰大人派过去，和鳌拜图赖两位大人合力格杀卢象升！”

多尔衮心中生起了不详的预感，他终于害怕了，两军在狭窄的山谷战斗最怕的就是那种无比勇猛大将，只要勇将带着人往前冲，挡人再多都没有用。这也是他派鳌拜和图赖殿后的原因，没想到鳌拜竟然不是对手。

鳌拜是满洲第一勇士，他有自己的骄傲，如果不是实力相差太多，他绝不会和别人一起围攻敌军大将。

“谭泰！”

“奴才在！”

“立即率领一万兵马去帮助鳌拜，务必杀死卢象升！”多尔衮也狠下了心，要打就打大的，鳌拜不是要五千兵么？本王给你派一万，说什么也要杀掉卢象升，击溃后面的明军。

“注意火器冷却，”已经连着打了一个半时辰，虽然火铳手和炮兵不断地用雪冷却，可火器仍然热的烫手。

看着山脚下密密麻麻的敌人，周显头都有些发晕，前面是一万多的百姓，然后是上万汉军旗，最后是满洲鞑子，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出三里多远，看来鞑子是准备不停进攻用人命消耗明军的火器。

“火铳手、弓弩手、炮兵听令！”周显和孙传庭的嗓子快要喊哑了，现在是他们旁边的亲兵代为发令。

“不打百姓，只打鞑子！”

百姓们越走越近，明军已经能看清他们恐惧的表情，四十步……三十步……二十步……十步！明军仍然没有开火。

“百姓们都趴下！我们只杀鞑子，不打百姓！”前沿的明军大声喊了起来，可百姓们不明就里，仍然呆呆向前走着。

“乡亲们！快趴下，要开炮了！”眼看着百姓就要冲进明军阵地，几个明军军官着急地喊了起来。

可能是先前的炮火打死了太多的人，死者的惨状太过凄惨，百姓们都被吓坏了，一听到开炮几乎所有的百姓都趴在了地上，连一些汉军旗都跟着趴下了。

“太好了！”马彪挨了一顿耳光，到底是明白过来了，经管如此他还是不愿杀百姓，百姓们不趴下他只能射击远处的鞑子，距离太远，火铳难以对敌人造成致命伤害。

但百姓们趴下了，铳口正对着汉军旗和鞑子，

“第一排！开火！”

“第二排！开火！”

……

烟雾过后，汉军旗成排地倒下，好爽的排队枪毙！

(本章完)